“和离?我跟娘子和离了,你就可以借机上位了是吧?现在破坏别人家庭,惦记别人老婆,都这么直白了吗?本王真忍不住要称赞你的勇气啊。”柴安对着赵士程,摆出了一个大拇哥。
“本世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希望你们和离,是娆儿嫂子们的态度,碍于宁娘娘对杨府有恩,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本世子,只是从中传话罢了。至于,你们和离之后,本世子和娆儿会怎么样,那就不关你的事儿了。”
赵士程双手抱臂,傲然地靠在马车上。
“哟,昨天还说什么兄妹之情呢,现在就变成不关本王的事儿啦?告诉你,除非我娘子要离开本王,不然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让我们和离。赵世子,本王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柴安将嘴里的瓜子皮呸然一吐,转身回了王府。
赵士程没再说什么,伸手拍了拍马屁股,驾驶着马车,挑头离开了。
随着马车转弯,赵士程剑眉星目的俊俏面容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和杀意的目光。
“娆儿武学天才,怎么会喜欢一个废柴?靖安王,给你体面,你不要,本世子,就帮你体面。”
在赵士程的心中,杨玉娆之所以嫁给柴安,是因为杨家为了报宁弗当初送杨门虎将灵柩回大周的恩。
换句话说,两个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感情。杨玉娆当初可以为了杨家,嫁给柴安,现在当然理所应当,会为了杨家,离开柴安。
如果到时候,柴安敢死皮赖脸地不写和离书,赵士程不介意亲自出手,让柴安神不知鬼不觉地人间蒸发。
话分两头。
刑部尚书虽然是吴王一党,但目前朝内,谁都看得出来,代表了琅琊王氏的献王一派,势力逐渐壮大。刑部尚书自然也不想得罪献王一党。
在赵士程拿着吴王手谕,将秦柔从刑部大牢里救出的同时,刑部尚书,将顺便将户部侍郎苟刚正给放了。
苟刚正深谙官场,媚上欺下之道,自己因为替献王做事儿蹲了苦窑,当然要在自己造型最惨的时候,去找主子邀功。
于是,苟刚正前脚刚走出刑部大牢的门儿,直接就本着献王府去了。
此时,苟刚正已经跪在献王府里,对着柴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起,他被抓进北镇抚司,又被苏山山的禁军审问,最后被带进刑部大牢里,这一路的凄惨历程。
“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他们用冰冷的尖刀,架在下官的脖子上,他们用皮鞭沾凉水,抽在下官弱不禁风的躯体上。他们想让下官供出王爷来,下官回应他们的只有冷笑和一口老痰。”
苟刚正一脸峥嵘,慷慨激昂地跪在地上演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