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妹,还不进来?”大嫂程琳琅,对杨玉娆催促道。
“哦。”杨玉娆为难地看了柴安一眼。
柴安对杨玉娆微微点头,示意杨玉娆去吧,然后对着华老夫人和嫂子们,拱手躬身一鞠,恭送诸位。
直到杨府的两扇大门重重关上,徒留柴安一人站在门外,柴安才放下双手,站直身体。
柴安心想,由于自己的考虑不周,导致杨府今日被闹得鸡飞狗跳,满心亏欠。
对于嫂子们的误解与埋怨,柴安完全理解。
即便是被对方当街殴打一顿,柴安也绝无怨言。
……
一只信鸽,飞进了献王府。
“哈哈哈,苟刚正被锦衣卫抓走啦!柴安竟真敢操控父皇的北镇抚司,去破坏两国的和谈大计!柴安啊,柴安,这次你是自己找死啊!”
柴泓拿着信鸽传递来的纸条,开怀大笑。
“来人,叫咱们的人,全都连夜写折子,明天一早,全都呈送到上书房去!”
“扑腾腾,扑腾腾,扑腾腾……”
柴泓下令之后,几百只信鸽,携带着命令,从献王府内飞向了京城内,无数朝廷大员的家中。
……
第二天。
紫禁城,皇宫大内。
“反啦!造反啦!”
昭明帝愤怒地大喊一声,将桌上的一摞奏折,一股脑都扔到了地上。
黄锦跪在御前,大气都不敢喘,他已经许久没见过昭明帝发这么大的火儿了。
东厂和北镇抚司,受皇帝直接管辖,是皇帝手中的一支悬在朝内文武百官头上的毒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