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是把你们的土地没收,主要也是限制你们的权利,给他们一个活命机会。”
郑姝目瞪口呆,她完全不知道这种想法是否正确,可是其中没有多少逻辑漏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陈锐笑道:“你现在不明白没有关系,日后总会想明白。现在我们再去看看吧。”
两人继续前行,走得远了,又看到一群佃户在田里,见到两人急忙行礼,道:“先生,求你帮帮我们。”
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汉子,但从面相看,他跟五十多差不多。他身后跟着数十个人,皆是佃户,大夏天这么热,他们不知道在地里做什么。
为首汉子哭道:“先生,这地里的苗都快旱死了,可是井还没打过来,到我们这儿时,都要死绝了,求先生开恩,叫我们自己打井行吗?我们实在等不起。还请先生开恩。”
陈锐皱眉道:“到你们这儿还有几天?”
那汉子道:“还得七八天。”
“怎么这么慢?”
“每家田地里起码要打两眼井,否则根本不够用,打完还得装,总得需要时间,来来回回就这么慢了。”
陈锐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听通知,我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办。”
那汉子再三磕头,道谢不已,最终才恋恋不舍离去。陈锐带着郑姝回去,已经看得差不多,旱灾比预想中的更加严重。
他们临时住所在洛阳城中,回到城里,他立刻叫人找来陈茂,道:“你去通知其所有佃户,每户派一个人,从明日开始跟着胡甲他们学习怎么打井。另外叫人多做几套打井工具,这事跟墨冠说就成。”
陈茂立刻跑了。
第二日,乌央乌央的人天色不亮就等在胡甲的门口,这可是活命机会,谁也不会放弃。中午扶苏进来,报了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扶苏这几日忙着恢复造纸、水泥、砖瓦窑等作坊的生产,忙得也是脚不沾地,今日怎么有空回来了?陈锐惊奇看着他,只见他脸色憔悴,一看就知道这几日忙得不轻。
他擦擦汗,道:“先生,天下大旱,那些工人也没心情做工,纷纷要回去想办法,听说咱们有打井的办法,他们也想尽快打井,叫我来问问先生能不能给他们打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