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程杰的反应便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程杰做的。

“你？”

陆纤凝盯着程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陆家对你不薄啊！”

陆纤凝说道。

他们陆家可从来没有亏待程杰，她想不明白为何程杰要这样对待他们陆家。

“我知道，陆家对我不错，我也是为了陆家着想，我看到万宝楼出售洗发露挣钱，掌柜的看着羡慕，我提议我们也出售洗发露，但是掌柜的和小姐你们不同意，我只能暗中想办法。”

程杰慢慢的说道。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子的人是最可恶的吗？”

周宁笑着问程杰，程杰愣了一下摇摇头。

“坏人？”

曹林开口道。

周宁摇头。

“伪君子？”

周宁再次摇头。

“小人？”

周宁再次摇头。

“那是什么？”

曹林猜不出来。

周宁带着笑容转头看了一眼曹林，抬手指了一下面前跪在地上的程杰“当然是他这样的人，做错了事情，还不承认，却说我是为了你！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恶的吗？”

“以我是为了你的理由去做坏事？”

周宁反问曹林。

曹林沉默片刻。

“确实是可恶。”

曹林认同周宁说的话。

“说吧，单凭你是没有能力做到这些事情，这里面应该有其他人，你只是一枚棋子！”周宁蹲下身看着瑟瑟发抖的程杰。

单凭能让纪常去鲁国公府拿到常玉的引荐信。

这一点程杰不可能做到。

“我只负责把你当日拿给我们掌柜的单子给他们，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程杰知道自己这些事情无法在隐瞒。

“很好，他叫什么名字？”

周宁继续问道。

程杰抬头看着周宁，愣了片刻，突然瞳放大，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忽然之间整个人变得愤怒起来。

双眼盯着周宁，恨不得把周宁给杀了一样。

“怎么了？”

周宁语气淡淡的问道。

“察觉到了吗？可惜已经晚了，你已经承认了这件事情，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周宁像是看穿了程杰的内心。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