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答话的望舒寻了帕子咬住,许久男人凑上来,向满脸潮红难耐的妇人保证,踌躇满志:“很快姐姐就不用咬帕子了。”
天亮时房间叫了水,望舒羞愤欲死,咬着他的硬梅花泄压,男人抽紧她的睡服,顺势去揉她的臀肉,吓得软绵绵的妇人立马撒嘴,铜锣破嗓子求饶。
梅花得救,男人抱紧人,听她警告下次不准再咬他,心里快活得很,低头吻她,“儿子都是我帮忙开路出来的,舒舒你那次十指难开……”
那次浴室他终身难忘。肚腹高耸吓人的妇人坐在浴桶里时不时宫缩嗷嗷叫唤,却偏头叼住………最后临产的孕妇抱着孕肚缠着他帮忙………导致他每每看到孕肚,都忍不住重温夫妻当日荒唐,咳咳!
说到这里,望舒囧得全身通红,激素害人,很多时候她都把每天当做“假如我只有三天光明”来及时行乐,这不落下好多把柄,声如蚊讷,“不准说……”
秦修远抱着她摇啊摇,那般惊世骇俗的秘密只夫妻两人共享,小妇人身上有疯狂的离经叛道,包括今天的“浴血奋战”,咳咳……
“你赶紧去忙的!”
秦修远选了套贴身挺拔的轻甲,“我召了他们来府里议事。”
日中。
胖子牵着妹妹一路蹦蹦跳跳冲到书房去,打断里边四五个男人的议事,“爹!吃饭咯!”话说着,白胖胖的哥哥后面跟着水透透的妹妹一前一后跨过高门槛,目标明确朝着主位上看地域图的男人扑去。
李信眼睁睁看着,老大一弯腰,儿子跟大石头一般冲向右边,女儿翩翩然歪向左边,老大很快一手一个,抱着起身轻轻松松……老大,腰好,早上他抱了抱这大胖小子,在身上活蹦乱跳叽叽喳喳的,不轻松。
“一块用便饭。”秦修远率先抱着儿女往外走,儿子比女儿重一倍有余,再过两年怕是单手抱不动了,他往上颠了颠,“大宝,拉着妹妹时跑慢点。”
一股牛力,只顾着自己往前冲,把女儿拉得快散架了,跑得踉踉跄跄的。
“将军,真的是虎父无犬子!”看着这胖胳膊胖腿,壮实灵活,几个人纷纷上手摸,“娃子,可真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