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夫为人父,为半壁天下的将领,不过十三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怀才不遇,善战者亦数不胜数,他何德何能,男人眼眶一热,动容,“舒舒,你给了我这一切……”
温暖的胸膛瞬离,绑得好好的棉垫被扯下,不过眨眼之间,来不及阻止,望舒捂着肚子全身绷直,不要人来发疯感谢,“不……”
把人赶下去,大姨妈都在路上了……
任由女人扑腾呜咽,挣得“血染风采”的男人擦洗干净,重新复位棉垫,又自个漱口洗净血污,满脸水汽,递来软帕子,满脸通红的望舒接过来细细擦干,最后左右亲亲以表干净。
相比尴尬得无地自容的她,接生过儿女的男人一派自然,熄了灯重新躺下,束缚着妇人的双腿,前胸贴紧她的后背,手里替她揉弄挺胀不适的双乳和小腹,知她不适,温柔哄着:“睡吧。我揉着。”
哪里睡得着,望舒身体受痛蜷缩,身后也随她弯成个婴儿保护姿态,夜间时不时探手摸换棉垫,三更敲过,妇人才终于沉睡过去,秦修远看着妻子这般,想起同样先天不良恐步母亲后尘的女儿,一时恨西北那位,一时想动手打胖子,最终还是想着当爹的要争气,给小宝天下最好的侍女,最好的医师,最好的男人……少受这苦头。
望舒醒得晚,腹中憋着翻了身,谁知这个点男人还睡着,把她缠得动弹不得,她一动,男人潜意识就给她揉按两下小腹,人还无知无觉会着周公……
眼下一对国宝眼妆,知他定是大半宿没睡好,轻轻脱身出来,见人要挣扎醒过来,连忙安抚:“睡你的。我很好。”
小青轻手轻脚推门进来,将脏物脏水提出去,选了宽松些的胡服给人换上,夫人癸水前后,身体异样多,需缠紧些,她拿着吊带厚肚兜,略略用力抽紧……
“放松……”身后男声响起,大手伸过来,小青连忙撒手,听人又说:“束紧做甚,闷着气不顺。”
坐着的望舒没回头,室内暖和,穿得单薄,换平时不用出门,她穿都不想穿,今天有老有小,届时又有画师,她能怎么办。
系带松松系好,男人接了胡服弯腰替人层层裹着,张嘴消除她的顾虑,“别人如何想又如何。你舒服着来。疼不疼?”
望舒往后倚着他,瞧着镜子里的人细腰削肩,唯胸乳鼓胀如平地上炮弹朝天准备发射,一时羞赧:“难受得很。又痛又胀,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