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男人不同意,他这般已是极致。
望舒拉他继续贴近,他不肯。转换思路,喘得万分急切,“你嫌我,去拿来。”
拿什么,在哪里,他当然知道,从来都是有他没它的存在,当他不在么!
“舒舒,忍忍。”男人不想拿,也不想听她什么劳什子“浴血奋战”。“会生病的,舒舒。”
老医师先前说过,行经禁忌,其中一个就是忌行房,容易邪病入体。
“我现在就是病得要死了!”
不能忍,望舒嚎叫一句,就是想,又痛又痒,男人双手很努力,可总还是缺点意思,她扯掉棉布,自行动手,“修远,呜呜,它折磨我,你救救我!”
肚腹抽痛,她拉着男人想要以毒攻毒,又自觉咬着帕子,似乎要跟那使她痛的敌人较劲,她哪有力气硬刚到底,见男人青筋暴起还是控着力气,她颤着身子直接甩了没卵用的男人一个大比兜,一身白肉的人儿揉着肚子准备去翻衣柜,目的昭然若揭。
嫌弃他没用!看得红了眼,又被逼上梁山的男人把人拉回来面对面,咬着牙一闭眼!!
望舒颠着抖着差点上了九重天,扯了布帕,说不清话,来来回回就是一句,“还来……”
这一晚的灯亮到了公鸡打鸣时。
清晨,疯了半个晚上的妇人沉沉睡去。秦修远顶着五指山和眼下隐隐的乌青迎了老医师复脉,老医师把脉结束,迎着这窗户大开都散不尽的夫妻百味,双手给他竖起大拇指。
鼻子边隐隐的血腥味和情人味的秦修远按捺住脸红:啊啊啊啊……他是被逼的。
看老大夫的神情,紧张的担心倏地放下了,全是舒坦。
两人走出门外,老医师感慨万分,突然念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咳咳!”秦修远闻言心虚得厉害,他真是“躬行”许久,小妇人疯了,他也疯得厉害,这般情况下癫狂半宿。
和那次生产前夕的疯狂一样摄人心魂。
“…舒舒,她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