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一次又一次,秦修远尽兴,终于不着急忙慌饿狼进食,同时照顾起胸前备受冷落的一对儿来,“舒舒,舒舒……”
一对小儿醒过来,发现环境陌生,呜呜叫娘,偷鸡摸狗的两人等着侍女哄着一对儿女出门……
外间的声音远去,男人把挠痒痒的小妇人拉起来,望舒哪里还有魂,梗着脖子,叫唤零落不成声,激出来的眼泪沿着脸流出来,咸湿一片。
许久,男人叫了水。望舒蔫巴巴泡着澡,抱着一套胡服长裙的男人进来,顺便给大量失水失声的小妇人又喂了水,望舒觉得自己脏得不成样子,长途跋涉极为不便,肯定有些味道,男人荤素不忌,忒不讲究。
“脏得很……”望舒润润喉,嘶哑说了句,要人给自己搓澡。
随意披着外衣的男人笑了笑,脱衣跨进浴桶来,男人眼里母猪赛貂蝉,眼里看啥都歪心思,别说标标致致的小妇人,剥了壳那般活色生香了。“哪里脏?舒舒白白嫩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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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白白嫩嫩,说到白,谁比得过他。嫩,自己更不靠边,扒着人,“娘亲说我虚岁三十了。老了。”
这虚到没边了。男人嘻嘻笑,给人搓脚窝,“是我三十,舒舒才二十出头。”
“才出头?这个头出得太多了。”岁月催人老,不知不觉被送到这里十三年,玩男人玩出人命来,但儿女还小呢,离长大有得熬,疲疲说了句:“好累啊!”
男人却误以为是另一种意思,车马劳顿,还拉着她酱样酿样,有些心虚。快快伺候人搓澡沐发,叫人送了吃食进来,抱着人你一口我一口颇为亲密用了迟来的朝饭。
“你补个觉。”秦修远把剩下的面条三两下扫光,抱着人重新进了房,又是一套崭新的百年好合被褥,颜色鲜得很。
一想起两个人刚刚两人毫无保留在另一套红被里儿童不宜,望舒尴尬得脚趾头无处安放,“你买的被子?”
谁家好男人成婚十年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