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几天能出奶。夫人不必惊慌,珠珠见过产后奶水十多年不绝的妇人。”小医女一副我见过世面,你这只是小意思的表情安抚人。
问题是,她不想!这两处变大使得她没法安心穿最爱的衣,如今孩子都会跑了,跟她说会回奶??!!
“有没有什么药?”这次不论什么药,她都要咽下去!
“顺其自然吧,夫人。”
秋高气爽,望舒心情坏到了极致。
一身圆领袍服身姿笔挺的男人端着饭菜进来,要扶人起来,“舒舒,吃点。”被人推开。
“你最爱吃的虾米蛋羹,手打鱼丸,凉拌藕带。尝一尝罢。”男人拉起几天不肯吃饭的女人,手上拧了帕子轻轻擦擦胸前微溢的淡黄色液体。
“呜呜!”望舒见状又开始忍不住小声哭起来。
男人像哄女儿一般半抱着人,“舒舒,别哭了。哭多了身体受累,这会慢慢好起来的。”
万一呢,望舒绝望,娘亲还责怪她是断奶断的早,没给娃娃们喝完!
“呜呜!”这些荒谬的话换作以往她早滔滔不绝堵回去,现在只想一个人放声大哭。
只她哭起来总是无声落泪或小声呜咽,最伤身的法子。短短几天,少吃少喝啜泣不停的小妇人精神差了许多,身体底子差的人,平时能吃能喝看不大出来,这下一把暴露了。
老汉过来看了几回,回头跟同样狼狈的秦修远说:“小姑娘心思转不过来,抑郁在心。唉呀,其实没多大事,她往常老厉害老能干的一个人耶!”挤出来就好,这不还有爱她如眼珠子的相公乐意至极嘛!
“老医师,有没有药?症状几时好转?”这话他这几天不知问了多少遍。
“开导为主,她的身体还是别吃药为好。要补了东墙,西墙不稳。就跟那房子梁柱一般,不适合换其中一根房梁,不好动手。”老汉以手捋捋被娃娃抓得凌乱的胡子,隐晦拿房子打了个比方,聪明人,不必说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