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觉,望舒喃喃:“让看上你的人给我接生娃娃,我到底应该得意还是尴尬啊!”
说着肚子暴动立马踹了她一脚。
“啊!”女人一声哎叫,准备解释的男人慌忙抚肚,这娃娃自打那天就喜欢练腿功,对着娘亲那可是连环踢不停,老爹一摸又安分了。
“太顽皮,生出来帮你打他几顿。”秦修远连忙和妻子同一阵线,但这般强壮活跃,两人的心安定许多。
望舒疼了一下,瞬间生无可恋了,肚大如箩还动不得,胸肚腿涨得不行,她的肚子往前凸出就跟炮弹发射一般,让她根本没法站稳,这两个月娘亲秦修远老医师并家里丫鬟那些都是围着她转,院子里十几条犬都是过来吃剩饭,灶上竭尽所能多创花样,恨不得她一天吃十顿…
“有人怎么你没?”相当于公开叫板了都,回头想想真欠缺考虑,人在盛怒下,不应该说话做决定的,全开野人模式
她认为古人大多死心眼,整愚忠那套,但两年多来荆地百姓认的是秦修远这个人这支军队,各有所想,军队里个别想要回西北追随种猪的可以给通行证,回去畅通无阻。
“两位千户长带着两千五百多人回去。都给发了粮,遥城有家的也一并过去安顿……”
回去的下场想也知道,“送死的冲锋卒。”
真正的炮灰。
“今天喝了几回水?”秦修远戳戳人,越来越不肯喝水了。
什么啊,天天数着时辰给她把尿,她不吭声,拒绝沟通。很快男人端来一壶热奶,倒了一杯扶起人送到嘴边……
“唔……”望舒认命喝了一杯。“天天喝,尿频尿急尿不尽!烦死了!”
每次没一会就想上厕所,伺候她的人都看过她光屁股的样子了!
秦修远忍笑忍得艰难,整个人憋得脸青筋凸起,“舒舒……”向来语出惊人想笑又不能笑,“哈哈……”
“还笑!”望舒揪他耳朵,“我憋得多辛苦!”大动干戈,就三滴尿,她都瞧不起自个!
男人被揪得歪向这一边,“舒舒,尿…不尽,这不怪你。该去就叫人。”
“反正,以后你不能乱来。”她不想生了,男人好玩归好玩,但看看这后果!她实在玩不起,说不定哪天肚子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