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
接着又开始细细把脉,用时长。
望舒歪头看着人低头垂下快到碰到自己的白胡子,有些出神,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真硬,秦修远胡茬也硬,这人一直有长胸毛,只他拔得忒快,胡须天天刮得勤快,年岁渐长,日后只怕是位胡须浓密胸毛旺盛的外国佬……
在人不自觉要扯人胡子时,秦修远伸手阻了阻,医师笑呵呵,示意不碍事。
当他终于忙活完,摸摸胡子要总结发言时,望舒已经睡眼迷离了,医师拉拉她的手,示意她清醒清醒,一派童心,“呵呵,夫人,接下来的话要听哟!”
无非那些心平可愈三千疾,能吃吃能喝喝的精神疗法,自然而然。
要不然又会是鼓励秦修远对自己酱样酿样的那一套。
如果是后者,望舒真的要开骂了——旁观者迷,自己作为局中者可门儿清,秦修远什么都好,就是太强了太能干了!
被迫跟着卷的望舒压力很大!
只有秦修远看老医师虽神情轻松,涉及妇人身子,还是略略凝神正容去听,
“夫人虽心脉较快,但老朽还是可以确定,夫人这是较弱的胎脉。大概一月。”
言简意赅,当场把夫妻二人炸得内外焦黑。
做着呛人开黄腔的心理准备,甫一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咳咳!”望舒瞬间不困了,“什么?”
胎脉?
转头看一下人,呆若木鸡后瞬间狂喜,看看医生又看她,眼神晶晶亮,神情狂喜,下一秒被他亲了个扑头盖脸,温热的唇密密麻麻欢快烙印,“嗯……”
鼻子嗑人,望舒扭开头直起腰,推推当众失态的男人,旁边老汉居然色眯眯直直看着人表演!
“妖!好了……”
直到她感觉到肩窝里的热意,松了手拍拍歪在自个身上激动落泪不好意思抬头的大个,似被传染一般,望舒仰着脖子慢慢舒口气,冷却下从男人处传导过来的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