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被这样反问,季母红了脸,“舒舒……”她不相信,女婿这么几年要是没点本事,早被女儿踹出门去了。“舒舒就没有欢愉么?”
依季娘子冬日住进去那段日子的观察,女儿女婿算得上沉迷享受其中,所以当季娘子从春杨嘴里套出话来,也是心头一阵不舒服。
回家陪女儿这几个月,把女儿困在房中哄得女儿允他为所欲为一起胡闹,毕竟子嗣为重。
路上还贪念重重,甚至不知轻重伤了女儿。
可自己为人母亲,凭心而论,女儿娇柔气性大,秦修远着实算是不错的女婿,遇到别的男人做女婿,女儿的苦头更是吃不完去。
望舒无语,问起欢愉来!
有是有,还不止欢愉,还有暴力!
“我现在只想剁了他。”
季娘子不欲无功而返,按住女儿要拍桌子的手,“嘘!舒舒,你是做买卖的,有修远和没有修远的后果差别有多大,你不会不知道。”
“娘亲不是吓唬你,荆城看中女婿的人多了去了……”季娘子合上人看的账本,十分残忍引回人的注意力:“沾过女人的男人,就跟那食髓知味的饕餮之徒一般,舒舒,往日夫妻情分钳制他,若是如今你放了他,指不定他猪油一蒙心,放下心防,沾了别的……你俩是再也回不去了。”
望舒:……脸上一时红黑。
想脱口而出的“那就更好”始终说不出来。
自己千辛万苦调教出来的男人要便宜了别人,确实让人挠心挠肺。
往后秦修远依然每天来,或提着鱼汤或是摘把路边的野花——总归不是空手带着甜言蜜语的套话来。
有一天带着一群犬来,在门口拱来拱去的,哄房里不吭声的小妇人:“舒舒,你不看看旺财的孙子孙女辈?”
闻听这话,饶是楼梯口的春杨,都觉得一整个大无语了。
果然第二天旺财就被赶出房间了。
带着孙儿孙女辈来见自家妇人的男人,看着眼前房门紧闭,门外爷和孙们重逢分外激动的场景,内心毫无波澜。
后来将军又每每杵在窗下的桥头处,深情往房间处看来——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