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想!想!”抱着长脖子又吸溜了两口,“想!乐乐想姐呼!”
“好乐乐!”
接下来的声音无论她多用力多专注,那风再也没送过来。
好乐乐,竟是这般温柔的男子。
多日不曾舒畅的鼻翼,隐隐有花香传来,黑暗里望舒用力吸了吸,确实是清新花香的凉爽空气,她挨着具发热的身躯,下意识一震,未反应过来就是一推,“谁!”叫完便清醒了,除了秦修远,还有谁,睡前便到了的人。
“舒舒。是我。”慢慢抚着她的后背,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子时了。换了棉垫。”
“秦修远,我想小解。”被尿憋醒的人,转头摸到了花香的来源,一大束山野花,静静在角落里开放。
“好,我去拿夜壶来。”
有他在,用什么夜壶!“我想下去。”
“…夜里凉,虫兽多,就在马车里好不好?”秦修远劝她。
“我想透透气。”她一连多日未曾下车了,拍了他一下,恼恼的,不然要他在这有何用!
“……”
穿戴整齐,秦修远一边抱着人一边留意周围的布防,找了处背风的地方,踩了踩草,蹲下把人解了衣,抱高……
这…活脱脱就是给季老二把尿的姿势……只更高…
望舒:……要死人了!冷冷的,又有心理障碍,尿不出。
“啊…别在这里…啊啊!啊!…求你…啊……轻…”
不远处传来声音!
!!!望舒的身子一定,自动捂住了嘴,秦修远见怪不怪低头看她一眼。
那边继续传来男声,“闭嘴!又不是没干过!矫情!”
莫名的熟悉,我擦!李信!!
“…会有人…啊…”
“你个没脑子的,今晚不吃肉的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