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临睡前依旧闷闷不乐,季母抚头无语,把人拉过来说了几句,立马把季父气得来来回回直蹦哒,“道德败坏!道德败坏!”
季母:“……我怎么记得你当年也是如此那般?”亏她一朵小白花懵懵懂懂,被他这个披着老实人皮子的弱书生占了几回便宜!
被知根知底的娘子掀了老底,季父原地尴尬,“…这……那……万一…唉!”这怎么一样嘛!
季母把他拉过来一块坐到床沿上,“放心吧,摸摸亲亲罢了,没你想得严重。”
季父:……那还是舒舒吃亏!气鼓鼓的,胡子呼飞几根,来回踱步,最终在娘子不算温柔的开导下,想了想这女婿人品还行,只好忍了!
望舒半夜哼哼醒过来,倚在床侧的某人很快将她扶起来,人有三急,她就不是扭捏的人,大大方方,倒是秦修远脸红红的,回来又喂了她几口红糖水,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热气呼呼的,挨过来处处糊口水也随他,手轻轻松松伸进去,轻轻搓圆捏扁,也随他,壮着胆子掀开衣裳,避开她的视线红着脸看过来,也随他。
望舒只咬张帕子弱弱地哼哼唧唧,一副任君采撷无力反抗的娇弱儿模样,毕竟是在厢房的小书房,诸多不便,大红虾秦修远亦是忍着未发出半点声音,弓着腰埋在望舒胸前作乱。
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充斥鼻腔,这个时候望舒一直罢工的鼻子倒异常灵敏了。某人脸色鲜红欲滴,快快站起来,不忘替她盖了被子,匆忙往里间去。
扯了帕子,望舒单手捂着口鼻也大口大口喘起气来,用手拉了拉底下散乱的衣衫,想着她老娘可真放心,第一天擦身时见到还大惊小怪来着,不顾她病重难受,叮嘱她好些话,如今倒安排始作俑者来守夜了。
说来说去就是切莫失贞那一套,望舒没放在心上,和秦修远无形中达成共识,私底下要如何她都随他意,不越过底线就行。
这么一病,躺了大半个月,季老二蹦蹦跳跳,最后抱到望舒床前看她咳嗽,看演出似的咯咯笑,最后季母都不担心小娃娃染病了,放她在姐姐床上,由着她古灵精怪或偏着头或翻身昂头盯着姐姐,等着望舒一咳嗽,她便咯咯笑,跟追节目一般,望舒欲哭无泪。
大公子再次上门,和秦修远关门商谈。大辽国死灰复燃,当年一代人的战力被柱国将军几乎赶尽杀绝,十多年过去了,幼儿长成,如今依附于大氏国,狼狈为奸,共同钻西北的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