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最讨厌胡说八道的医师了!望舒懒得理他,侧身隔开他,又夹了一块,细细品尝,汁水饱满,香味浓郁,滑滑嫩嫩的,好吃。
无法,秦修远把炖锅往二老跟前放,移得远远的。
“妖!你们不要听那人胡言乱语,不过是为了骗我卖干菇给他!”
季父季母口观鼻鼻观心,劝女儿这事上,他俩没招!不过季母感慨女婿担心不无道理,这干菇怕是望舒白日会偷吃啊,太鲜美了!
就连季父都打消了待会多送点干菇的主意,决定送一点就好!
鲜得舌头都快吞掉了!
“你想想,木耳亦是潮湿喜阴,怎得这些年没医师说我不能吃干木耳!再说,经了连日暴晒,早就没阴湿之气了!”
望舒两番争辩,说完站起来跑到爹娘中间的桌角处,方便夹蘑菇吃。
想想也有道理,秦修远让步,“你坐下吃吧,但这一顿先忍忍,再吃几朵就停。没事,下次再吃。”
正厅角落两麻袋呢!
饭后,季父说要送些干蘑菇给老娘那边,于是四人从东厢房沿着寒风瑟瑟的游廊走到正厅。
望舒冷得直哆嗦,飞快得第一个跑进了正厅,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上。
季父装三份,老娘一份,两个兄长家各一份。自二哥离去,大哥便让分了家。同在一个屋檐下,两家人各有炉灶。
老娘的那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