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手脚一软,脚下脱力一滑,“噗通”一声,脱离他的掌控,摔在他怀里。
药效还在挥发,侵蚀着她脆弱的神经。
这样的行为不亚于隔靴搔痒,都是徒劳。
她在他耳边低低抽泣,眼尾发红。
祁聿侧目,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终于,轻笑着叹了口气,“好了,别乱动。”
他抓住她在水中扑腾的手指,指尖柔弱无骨,他轻轻捏了捏,然后带着她碰上皮带。
咔哒一声。
意识模糊间,顾缈抬头看到了摇晃的顶灯,在潮湿的天花板上,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逐渐分裂成两个,三个,甚至更多。
有水汽凝结,缓缓滴下来,砸在她的眼角处。
她狼狈的合上眼,以为这样就可以舒服的睡一觉了。
睡过去,就能结束了。
可头顶的灯光太灼热,晃来晃去,刺的她眼睛好痛。她别过头试图躲开,偏偏头顶的灯光像是凿进了体内,光线如影随形,无论躲到哪里,睁开眼,光线投射,牢牢钉在她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前的人紧紧抱住了她,亲昵的啄吻着她的耳垂。
空气潮湿,浴室里的温度随着水龙头涌出的热流持续升高。
顾缈有些喘不过气,身上也出了好多汗,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很怪异的感觉。
她想躲开这个滚烫的怀抱,男人的胸膛宛如铜墙铁壁,根本推不开。
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臂还死死的圈在她的腰上。
不给她一丝退路。
“跑什么?”
耳边是男人含混不清的笑,他笑起来胸腔都在震,带动着她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