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来呢,孟富像是还在睡梦中,懵懵懂懂的,昨夜说是强行得到了阿彩,又好像没有;说没有强行把阿彩糟蹋吧,好像又强行把阿彩糟蹋了。否则,阿彩清晨见到他,咋会羞羞答答。
没心事干别的事,一肚子坏水老想大白天强行与阿彩同床共枕、龙凤交缠,可是阿彩总回避他,不进他卧室,即使叫她,她一到门口就站住,娇羞地说:“老爷,你先别急嘛,这大白天的干那种事,被人知道了,咱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哪有脸活在世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无奈之下,只好压下情欲,孟富谩骂今天的白天咋这么漫长,漫长的没个尽头。
讽刺、滑稽的是,另一个人也跟他孟富一样,盼着天早一刻的黑,他就是颜乌。
昨夜与阿彩一场鱼水之欢,人生头一回尝到了快活,那种叫人要把身子融化的感觉,真的是太享受,颜乌一下长大了,人在山上,心早已飞到阿彩身上,恨不得携带阿彩私奔,逃出孟富的铁蹄,带着父母亲去过自在的日子。
终于,白天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结束了。
煎熬的耗了一天,晚上阿彩打着洗脚水进他卧室时,跑过去把门一关,孟富也不洗脚了,老鹰抓小鸡一般把阿彩抱着扑在床上。
佯装不从,半推半就抵抗了一阵,见孟富一对手如同魔爪,阿彩放弃了抵抗,任由孟富放纵……
蒙在鼓里,傻傻的,孟富又和昨晚一样,亲了几口阿彩胸口和脖子,头一歪,死猪一头又睡过去。
摆弄一番孟富,又跑回自己卧室,阿彩与早已等到里头的小情侣颜乌,搂抱一团,滚在床上,兴风作浪,一阵放肆的床战……
不敢在一块缠绵太久,担心被人发现,床战一结束,颜乌即趁着黑暗匆匆地离开阿彩卧室。
天一亮,阿彩、颜乌又陷了一场焦虑中。
今天陈氏再不回来,她阿彩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同样手段瞒过孟富,毕竟是一连两个晚上了,他会不会警觉?
苦苦的等到黄昏,仍然不见陈氏影子,阿彩叫苦不迭,焦虑不安,她担心孟富察觉,今晚会给她和颜乌挖坑,他就是一头魔鬼,也是一只九头狐,奸诈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