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远处一对贼溜溜鼠眼正在偷看陈氏、颜乌的一举一动,他不是别人,正是孟豹。
自从肉包子的事发生后,孟富对陈氏的怀疑没有消失,一天到晚总是疑神疑鬼。昨晚陈氏提出要骑牛去山上的庙,他神经紧张地一下警觉,才叫儿子偷偷地一路跟踪看个究竟。
比箭术的事证实了颜乌不会射箭,但是孟富心头阴影仍然魑魅一样在他肚子里游荡,没有消失。
尤其叫陈氏毛骨悚然的是,她回去之后,孟富那对冒杀气的眼睛冷飕飕地盯她,审讯犯人一般审问她,她这一路跟颜乌说啥?
心头多有不悦,陈氏还是强装笑脸回应道:“老爷,妻妾跟一个放牛娃能有啥好说的,一路上,妻妾套他的话,他比箭术输了,钻少爷胯下,会不会觉得很丢脸,仇恨少爷。”
发现什么秘密似的,眼睛一瞪,孟富脸上露出一丝奸笑,问道:“他怎么说?”
芳眉一蹙,陈氏道:“他骂少爷比箭术不讲武德。他才练习半天射箭,就比赛。约定好的事,输了,他当然要钻少爷胯下。还说什么小孩童钻胯下不就是一场嬉戏,有什么可丢脸……”
“哈哈哈哈”孟富骤然一阵狰狞狂笑。
笑,小心笑破你肚子,跟你偷野汉子投井死的大老婆在阴间相会吧。偷偷斜视一眼丈夫,陈氏心头谩骂。
怎么可能这样听信陈氏的话,那就不是孟富了。
晚上把陈氏支开,把颜乌押到厅堂,厅堂大门外守着几个打手,搞的如临大敌一般。
孟富坐在太师椅上,像阎王殿阎王,杀气冲冲,他儿子守在一旁虎视眈眈,颜乌如同是犯了什么杀头大罪,要马上开斩……
阴冷冷眼睛就是毒蛇张开的血盆大口,一瞪颜乌,孟富开口就是杀气冲冲:“说。早上送夫人去庙的路上,你说了什么,老实的一句一句如实说,敢说半句假话,咱知道你骨头硬,鞭子不怕,那就割下你舌头,拿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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