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这个疯女人,老子看你是给你脸,你tm给脸不要脸。”
“谁让你长的sao?长的sao还出来晃悠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郑卫东被压着打,他何曾受过这种身体上的苦,愤怒之下把心里的脏话骂了出来。
对付这种有色心的怂货,打怕了就好了,徐冬麦等到徐有粮把郑卫东打倒在地,脚踩着郑卫东的脸往地上摩擦。
“你色还有礼了?老娘长成这样是让你随便耍流氓的?大家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那你长这么丑还出来吓人,被打不也活该?真不知道你们机械厂是怎么教导员工的?你这样的败类居然能混上主任,你没有对你们车间的女人下手吧?”
徐冬麦一句接一句,最后的话让郑卫东汗流浃背,这要是告到机械厂了,他主任的位置也是坐到头了。前几天他还被副厂长警告别惹事。
“放开我,我不敢了。”郑卫东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痛的脸都变成了畸形,求饶道。
“下次见到我,你还敢不敢看我吗”徐冬麦‘好声好气’的问道,看着脚下狼狈不堪的郑卫东,心里火散了些。
“不敢了,没有下一次了。”不管怎么样,先从逃出这母老虎的手爪再说。
“行吧,我给山叔一个面子,放您一马。”法治社会,再怎么气他,也不可能真的打死他,徐有粮他们打架有经验,郑卫东身上也就些皮肉伤,没啥大碍。
徐冬麦松脚,郑卫东飞速的站起来躲进杨大山家里,怂的一批,杨大山他们嫌郑卫东丢人,进门关上大门,私下商谈结婚的事。
周围婶子们也被彪悍的徐冬麦吓到了,不敢生事,像鸟一样飞速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