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月眯了眯眸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见六皇子不回答,她继续试探,“你是不是有病?”
六皇子点了点头,“小公公刚才定听到了我与小方子的对话了吧?我的确经常犯耳疾,但是我能看懂唇语,小公公不必为我担心。”
沈霜月都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骂人话还能变成关心。
六皇子唇角扬起,拍了拍沈霜月的肩膀,“没想到与小公公如此有缘,哪日到六皇子所找我喝酒如何?”
沈霜月不由得问:“你为何对我如此好?”
六皇子洒脱转身,边往外走边道,“哪日小公公有时间一起饮酒就告诉你。”
沈霜月踹了假山一脚,咋就又遇到个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癫公!
想到离下线又远了几分,她没忍住喊道:“六皇子,你裤子开了!”
六皇子悄悄攥紧双拳,用所有意志力才能不低下头检查裤子。
脸上又羞又怒还带着些无奈。
六皇子裤子开了的事情如长翅膀般传到了徐公公耳中。
徐公公连忙禀告给皇上,“皇上,六皇子与沈公公在假山后面发生了些事情,然后六皇子离开时,沈公公提醒他裤子没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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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嘴唇翕动也没说出话来。
独自消化了一会儿,才摆了摆手,“随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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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月有些挫败地回到御书房,因为皇上在里面议事,她也没有进御书房的想法,就搬了个小凳坐在角落。
陆辛跑到她的面前,“妹子,听说你心情不好,这兔子送给你,我娘亲说,许多女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