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is speaking?(翻译:谁在说话?)”克洛里斯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有些疑惑地侧过了身,对于外面已经看不到的月光,那蓝色的眼睛,让他警觉的皱眉。
毕竟,第一次听到这样奇怪的话,他像是将所有的词语,都包含在同音中发了出来,可偏偏自己却听懂了。
“Oh my god, this old man hasn't slept!(翻译:我的天!这老头没睡!)”而在察觉到这点的蓝猫,朝底下嗷了一声后,就赶忙跳下了窗台,钻进了丛林中很快消失不见。
克洛里斯哪怕已经快速的来到了窗台边,但因为他是处于顶楼的缘故,除了连绵不断换气,甚至是给自己房间内降温的空调发出的声音外,他没有搜寻到其他的声音。
脚步略有些停顿的走了回去,坐在病床上时,却已经睡不着了,只是默默的看着漆黑的夜空和周围在微弱的灯光下分隔出来的阴影部分,内心唯一在意的只有女儿和外孙,可那些想要保护好,牺牲的就只能是自己。
“What should I do, dear.(翻译:我该怎么办啊,亲爱的。)”他微微摩擦着左手上的银戒,在内侧雕刻着妻子的缩写,冰冷的触感让大脑清醒了许多,却偏偏越发的悲哀。
毕竟自己的自由和认知,如果停止在这里,那未来所遭遇的一切显然都已经成为了无法估量,克洛里斯将脸埋进了手中,但一切在女儿幸福的情况下,或许也并不是那么不能让人接受。
他只有这一个愿望了。
在凌晨的时间里,太阳光慢慢的照进了这个国家,大街上随地可以看到的粪便与流浪汉,在警卫人员一声又一声的驱赶下,如同地面上那不断流窜的老鼠,缩进了角落。
而那些落单没有逃掉的人选,都被送进了所谓的福利机构,试验最新的药品,在确定这些药剂并不会致命后,想要将神在世的论点发挥到最大,让自己能够得到这个国家最多的资源,而得到决定的所有权时。
这个新的君王,不允许底层的人民不支持自己,所以无论是神论,还是毒品,只要能够达到控制下面人的目的,对于他来讲并不是不可以考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