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雪卿要承认,柔则在心机上的确颇深,若非她如今力弱,自己这样出身的人只怕还不配直接与她接触。
雪卿定了定心,暗暗吸了几口气,忍下疼痛,柔则点点地面,她便已经乖觉地趴了下去。
她双手抵在额前,后边高高抬起,她感受到柔则故意羞辱她一样,戒尺从后背一路滑到大腿,又从下到上滑了上去。
紧绷着神经,不知道第一下什么时候会来。
“啪”地一声,柔则地戒尺挥了上去,剧烈的疼痛从后边炸开,雪卿心里一紧,但没等她从这突然地痛感力恢复过来,第二、第三下已经跟着咬了过来。
“呜......”
雪卿咬住牙,饶是柔则手劲不大,但戒尺地分量摆在那里,打得她还是很快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衣服下的身体想必已经是一片绯红。
“好了,起来吧。”
柔则见好就收,总不能真把人打破了,没办法伺候胤禛了将来。
雪卿趴在地上,缓了两口气,慢慢从地上爬了上来。
她许久没有受这样的苦了,如今一遭,竟然生出了莫名的安全感,对柔则不仅没有怨恨,反而多了两分真心的依靠,就像是年少时候被妈妈教训那样。
“庶福晋......”
雪卿走近了柔则两步,自然地贴着她的腿又一次跪了下去:“这样的错误,妾身再也不会犯了。”
想了想,雪卿还是说出了口:“李金桂到底只是一个婢女,无根无基,便是怀上了孩子,只要我们小心应付也不足为虑,但齐格格那里......”
最近,雪卿见柔则和齐月宾的次数多了,便发现二人的关系完全是靠金钱与利益维系着,并无真情实感。
如今,齐月宾怀孕了,岂不是要越过柔则去......
柔则挥了挥手,不以为意:“这事情你不用操心,我自然会解决好的,你只要给我盯紧了李金桂,不许她平安生下孩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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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柔则这么说,雪卿便也不再多言,忍着痛告辞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