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宜修很欣慰,看来这一世,碰到了自己这个好福晋,年世兰要朝着知书达理的方向发展去了。
“但我写的字,先生一个都不认得!”年世兰不屑地说:“这水平也太差了!”
宜修:......
与弘晖和年世兰玩了一会儿,压在宜修心里的阴霾被暂时冲散了。
但,事情还是要解决。
宜修已经将那几个点心给了温虚末调查吗,里边是兑了银杏汁的。
这样勾兑的事情,柔则最近都在养病,必然在府外是有帮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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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药的先生并不难找。
多罗格格虽然已经再三托人了,但温虚末到底是从小就混太医圈的人。
他只需要打听一下,哪个药店最近卖出的银杏格外多,再根据购买者的相貌跟踪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制药的先生。
三日后,那人就被暗中带来了。
宜修问了几句基本情况,便带着这制药的人去见胤禛了。
那人自打进了府中,人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见了胤禛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审问,便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说出来了。
“贝勒爷,小人可真不知道啊,那来买药的人只是个普通人的打扮,小人哪里知道会是动到了您的府上?”
宜修不耻道:“若只是寻常人家,你便可以草菅人命了吗?”
“啊,不是不是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的意思是实在无心冒犯,还请各位贵人放小人一马吧。”那制药的人已经语无伦次,只是一心求饶。
“你既想活命,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若是有半句假话。立刻命人拖出去乱棍打死。”胤禛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那制药的先生道:
“这个事情发生的本也仓促。是大约五六天前。一个村妇打扮的人来找。小人说是他们家娶了个不听话的媳妇儿。背着婆家偷偷在外边跟人好上了,他问不欲声张。便想问小人买些吃了没命的东西。”
“那人要的很急,无所谓价钱,只要赶紧制出来。小人原是想拒绝的。可是可是他们实在给的太多了。”
宜修接着问:“那人长什么样子,你可还有印象?”
“那日她戴着个斗笠,看不清楚面容,穿得一身粗布衣服,但是小人记得,她左手腕处有块长疤,便猜测......猜测有可能是做农活的妇人,哪里想到的......”
“后来,她来取药,又给了小人一大笔银子,让小人搬离京城。这个时候,小人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若只是普通,人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又。如何会如此害怕被人认出来?”
“于是小人便偷偷跟着那妇人的后边。看到他。进了乌拉那拉府的时候,吓的小人拔腿就跑。”
小主,
“本想着回家收拾好金银细软便,赶紧离开京城。到我那败家的娘们儿。这也不舍得扔,那也不舍得弃。收拾来收拾去,竟耽误了两三天的时间。”
说到这里,那人脸色越发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