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已经脑补到,这柔大概是把在府中那些哄骗臭男人的招式,用在了莫言的身上。
因此,看到柔则再次来到甘露寺的时候,莫言立刻出言攻击。
见柔则不说话,静白的怒气像是洒在了沙地里一般,还没等见效就已经被无视了。
她侧身拦住柔则前方的路道:“贵人不是能言善辩吗,怎么如今一句话也不说了?”
当然了,这能言善辩就属于静白自己的想象了,每次想到柔则和莫言挨在一起住,她都能脑补出来很多画面。
“二位师太若没有事情,还请让出条路来,这寺庙中人来人往,堵在这里只怕也影响贵寺。”
柔则淡淡地开口。
她向来会权衡利弊,这样没必要的口角之争全然不放在心上,静白那两句话说的虽然难听,但若是被谁看到自己在外边,和两个姑子拌嘴,只怕才真正有损于自己的名声。
她们这样的人,若真敢满京城的乱嚷,拿自己在寺庙中住过的事情说话,只怕不用她开口,乌拉那拉一族便有人率先拔剑封喉了。
莫言的目光始终定在柔则的脸上。
她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与重逢有关的伤心或者高兴,甚至哪怕只是对刚刚静白出言不逊的愤怒。
但是没有,柔则的脸上始终波澜不惊,全然没有一丝波动。
莫言的眼神黯了黯,拽拽静白的袖子道:“我们走吧,别说了。”
静白还想再说什么,已经被莫言强行拉开了。
“主子,刚刚那两个姑子什么意思啊,没有来的上来乱说话?”
柔则住在甘露寺的时候,芳落已经被送回了多罗格格身边,直到后来回府才又回来,自然不知道在寺庙中发生的事情。
就连静白和莫言二人,她都是第一次见。
“两只疯狗乱咬人罢了,不必在意。”柔则也没想到,自己出来散心,反而被个姑子阴阳了一番,自然只能更的糟心。
但这静白乱发疯,她心中隐隐猜到了或许和莫言曾经时常来看望自己有关。
可自己的的确确只把她当成一个能照顾自己的人一样啊,不过是剃了头的芳落芳若罢了,能有些什么?
柔则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即便怀着身孕,依然皮肤细腻光滑,便是比起自己府中那些只有十几岁的妹妹们,也毫不逊色。
但,再美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