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也挺直了腰杆,冷冷瞥了一眼台阶下的彭七,说完李凌峰的原话后,他还觉得有些不过瘾,又自顾自的补上了一句:
“老奴一向敬重彭相,说句重话,彭管事还请不要动气,我家公子虽然不说,但你我都是做下人的,替主子办事,哪有登他人门前犬吠的道理,您说是吧?”
陈伯一番话后,彭七的脸色已黑如锅底。
“你!!!”
他捏紧拳头,眼中闪过阴狠,脸颊的横肉忍不住抖了抖,可见心中气愤。
陈伯见状却是想到了自家公子的处事儿,笑了笑道:
“我家公子是读书人,老奴是粗鄙之人,若是有冒犯到的地方,还请彭管事见谅,这些都是公子早早备下的粮食,几位军爷最好先检查检查,押送的时候还请费心些,若是磕了碰了差了,还是好米变粗糠了,出了我们安远侯府,就不是咱家侯爷的事儿了。”
彭七闻言只觉得一口气直冲脑门,怒火攻心却又难以发泄,差点没气厥过去。
岂有此理!
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