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沧看完后,一脸惶恐的抬头,开口道,“陛下,这折子由何人所呈,微臣实在不解,他为何要这样污蔑构陷臣。”
岂止是构陷……
这简直是侮辱他的人品!
他得多缺银子,才会沦落到为了百两银子就去给别人随便升官?
永德帝闻言没有回他,反而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曹良,“曹尚书,你来给聂大人解解惑吧。”
永德帝此话一出,聂沧就眯起了眼睛,看向了一旁的曹良,他还说是谁呢?
原来是他!
他还说是谁陷害他,没想到竟然是曹良这个匹夫。
只是他搞不懂,这些人弄这不痛不痒的一出是想做些什么?
曹良闻言站了出来,开口解释道,“聂大人,你也知道到年尾了,各级官员的升迁调动也该整理出个结果,若不是我今日去吏部取结果,也察觉不出其中猫腻,毕竟您新提拔上去的这人,我以前在朝中是听都没听过,后来禀明陛下,陛下让人去查了一番,才知道你夫人确实收过对方的一百两银子。”
聂沧打量了一眼曹良,他一个户部尚书去管吏部官员的升迁考核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今天这些人也是奇怪,扯了个吏部的幌子,来了这许多人,偏偏专管吏部的裴正清却见不着半点人影。
压下心中的狐疑,聂沧到底是记起了,还真有这么回事儿,他夫人之前确实收过那百两银子,也跟他提过一嘴,但那银子什么时候变成赃款了?
他顿时觉得冤枉,开口道,“陛下,那银子我夫人确实收过,但却是佥都御史夫人在我夫人手下铺子里定制成衣的款项,如今在曹大人嘴里,却成了微臣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的赃款,微臣实在冤枉啊!”
听见聂沧此话,苏密几人都一脸同情。
刚刚他们都是被同情的,现在终于有个新来的,轮到他们去同情了。
今日这曹大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疑神疑鬼的,不仅抓着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计较,就连彭相也跟着他一唱一和,硬是要把大家都弄到御书房来听训才肯罢休。
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