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衿扶起文潇，听她断断续续的话才知道，温宗瑜果然躲在崇武营，知道一切没按照他的想法走很是破防。但在此之前他却已经将文潇的父亲范瑛炼制成了妖化人，还有另一个与蜚结合的妖化人，想来这就是蜚的血液的由来。

“赵远舟让我带着爹爹先回缉妖司。”文潇看着皮肤上覆着的青色纹路，“他说爹爹体内有了内丹，可之前的妖化人体内并没有……”

文潇有些崩溃，或许她也隐隐感觉出了范瑛的死局。

顾子衿上前查探，范瑛已经没有意识，见她靠近就想攻击，却瞬间被离仑用树藤捆了。

见她看过来，离仑挑眉，抬起头，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顾子衿对他笑笑，却故意不夸他，继续查探范瑛的情况。

离仑也不在意，自顾自吃起莲子，余光却也关注着那边。

顾子衿仔细查探后起身，对上目露期待的文潇，还是摇头，“他不可能变回人了，内丹与他融合的很好。”

文潇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看向意识全无仍挣扎不休的范瑛，泪如串珠。

顾子衿见她如此，犹豫道：“他虽然不能变回人，但却可以做妖。”

没有意识不是问题，有了内丹就可以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