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去泪珠,那脸颊白皙粉嫩,触之似温润软玉,李长笑恐吓道:“再这么哭,我可要捏脸了。”
王如意止不住,李长笑捏了捏脸颊,那知哭得更甚,李长笑头疼,再这般下去,不知喉咙何时能好。
王如意行进慢,李长笑还想问询她许些事情。
“要不把嘴堵上?”李长笑念此,快快摇头,神色怪异。
若冀北冥等人,又是八仙碎心,又是翻江溺身,都未做到的事情,反倒被自己完成了。那可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
王如意很愿意贴近李长笑,一方面,是忧其离去,另一面,是感到安全,然有时又躲得远远的,是怕身上汗味,惹得对方嫌弃。
都说帝王心难猜。
女人心难猜。
两两相叠,自是难上加难,又上一层楼,不过若是因此,认为王如意仅是个娇娇滴的女子,那便大错特错了。
发明剥名之刑之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只是李长笑的出现,与带给她的感触,具有难言清的特殊性。
种种因素结合,此间独一份。
月下。
王如意双眸似水,望着那因酒喝完,使劲拍打葫芦,却再流不出半滴酒水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