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山在姜月瑶的安抚下冷静许多,当然更关键的是姜月瑶给他出了个杀人不见血的好办法!
谢长生看着前方嘀嘀咕咕的姜家兄妹,眼底的眸色冷了几分。
姜月瑶手里的刀片已经给到姜玉山,剩下的便是等他出手。
赶路的时候根本没可能,而中午歇脚时,王霸天并没离开谢家大集体。
“月瑶,怎么办?他根本不出来。”
姜玉山有些紧张,毕竟杀人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做,虽然划伤便可,但姜玉山的情绪起伏比较大。
姜月瑶看出姜玉山的心慌,添油道,
“哥,他会出来的,等晚上落脚后他一定会找机会靠近我的。”
这把火的确让姜玉山定住了心神,“好!”
如果你王霸天要送死,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他的月瑶,岂能是那等马夫可以惦记的?
因出发前耽搁了时间,所以一整日衙差们都挥着鞭子催促。
大部分人都能承受,唯独生病的鲁氏母子四人几乎是张文瑞连拖带拽的拉着走。
张远衡坐着毛驴还振振有词,
“你们三个为何如此羸弱?”
鲁氏恨透了张顺生,因为她曾想让三个孩子坐毛驴的,张顺生却规劝道,
“母亲,此举不妥!三位兄长一旦坐了毛驴,便是不敬长辈!”
而根本不愿意走路的张远衡,当即变成了沉默的一家之主。
张文瑞则对鲁氏厌恶道,
“父亲年迈,你怎能说出如此荒唐之言?”
要是他爹下了毛驴,那自己岂不是再次当“人力毛驴”?
鲁氏???
她说啥了?
“夫君,为啥别人家孩子在流放路上都宝贝着,我的儿子病了都不能骑毛驴轻省轻省?”
鲁氏自己也难受的头脑发胀,情绪没控制住就宣泄了出来。
可惜,她的质问换来张文瑞更犀利的嘲讽:
“所以你该反思反思,为何你生的孩子都病了。”
鲁氏……
她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在地。
“母亲,您别说胡话了。”
嫡长孙张启明赶忙拦住鲁氏,又对张远衡道,
“祖父,我们只是轻微的风寒,不碍事的。”
其他两个弟弟也点头应下。
母亲是真病糊涂了,继续争辩下去对他们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