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第二家,这次的夫子名叫周礼仁,看上去十分好说话,总是笑眯眯的。
周礼仁先是让张运国进了门,叫仆人奉上茶水,然后便谈束修,每年五两银子。
张三牛一听,每年要五两银子,他开口说道:
“夫子,我只有二两银子,可以先欠着吗?等我以后做了官再还给你。”
周礼仁听到张三牛说欠着,顿时两眼一瞪,轻蔑地骂道:
“就你,还做官?你也不看看你那副穷酸样?滚,给我滚。”
说完,周礼仁走向后堂,先前端水的那个仆人连推带赶的把张运国请出了出去。
成功使夫子厌恶,张三牛脸色古怪地跟着走了出去,他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激动,如果不是场景不合适,他恐怕会开心的大叫出来。
这一次,张运国来不及说一句话,甚至连口茶水都没喝上,就被仆人驱逐出门。
张运国每次都插不上嘴,主要是因为他老实本分,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人并非天生就能口若悬河,只有经历过,脑细胞突触进行了连接,大脑内形成了记忆,才能熟练地驾驭语言。
出来后,张运国沉默了片刻,他问张三牛:
“咱家不是有银子吗?”
张三牛脑袋微微倾斜,眼睛不自觉地向上瞟:
“诶,我只有二两银子,我还以为要用自己的银子交束修呢。”
两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张三牛说的是自己的私房钱,而张运国说的是家里的公共财产。
张运国再次沉默下来,他明白了张三牛的意思,但是张三牛手上应该有近四两银子,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只有二两。
张运国不知道张三牛买猪的事,经过两个月的分成,张三牛手上的私房钱确实只有二两左右。
不过,张运国并没有询问张三牛把钱花在哪里了,而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咱们去下一家,这次一定要进入私塾。”
张三牛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怎么还有啊?”
张运国疑惑地把目光投向张三牛,张三牛为了掩饰自己,连忙接着上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