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不是喝醉了?”
见齐慎面有酒气、双眼半睁半闭地望着自己,一只手杵着脸,仿佛随时都会睡着。
赵冰姿和赵冰妍心里一惊,只怕对方现在就睡着,待会儿就没办法洞房了,于是一人上前为他揉背松骨,一人给他倒了杯醒酒汤,喂他服下。
在两女的帮助下,齐慎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冰姿,冰妍……”
齐慎揉了揉眼睛,还是分不清这俩姐妹谁是谁,不过见她们生得都很娇俏可爱,心中很是满意,干脆伸手,各自揽住两人柔若无骨的腰肢,不由分说地向一旁的屏风床榻倒去。
拥着姐妹俩来到榻上,齐慎先是凑近二人脸颊,将她们各自香了一遍,随后开始动手去解她们的衣带。
天可怜见,二人身上的衣带扣饰,重重叠叠、错综复杂,也不知系了几层,齐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上回在徐州,他和支玉笄洞房的时候,因为支玉笄当时惹得他心中火起,他是直接把对方的衣裳撕开,才强行成事的。
如今面对两个楚楚可怜的新人,再用如此粗鲁的办法,显然不太合适。
“嘻嘻……夫君真笨。”
见齐慎弄了半晌都没能解开自己的衣带,整个人急得抓耳挠腮、垂头丧气,妹妹赵冰妍忍不住抿着嘴,笑出声来。
“不许笑夫君。”
赵冰姿怪妹妹不懂事,对着她翻了个白眼,随后自己主动宽衣解带,替齐慎省去了许多烦恼。
赵冰妍见状,也跟着有学有样。
于是片刻之后,两女便除去了身上的桎梏,只各自穿一件桃花色心衣,仰卧在锦衾前,含羞带怯地望着眼前良人。
如此软玉温香的场景,齐慎哪里还能再忍,当即厉兵秣马,准备上阵鏖战。
“夫君,先等等……奴家忘了一样东西。”
齐慎马上就要卸甲下场了,姐姐赵冰姿忽然想起了什么,摇头道:“奴家先去拿两床白帕,喜婆交代过,一定不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