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爱的人被诽谤侮辱谁能忍,他们谢家就没有这样的孬种。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薛樱尖叫之后,那两位修士才反应过来,合力凝起灵力朝着谢淮楼的命门心脉震去。
谢淮楼横剑挡下二人的奋力一攻,后空翻越出几米。
薛樱红衣掩盖住了她身上血污,但握着肩膀处的双手,却糊满了鲜血。
她双眼布满了血丝,癫狂大喊。
“大…大家快看!被掀开了事实,便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啦!”
宋春庭都无心耻笑这薛姓二人无耻程度了,冷冽的声音带着浑厚的灵力压迫蔓延而出。
“本尊当以为是什么呢,你先下情毒,差点毁我仙门弟子,本尊没将你一掌拍死,你倒是敢来叫嚣挑衅。”
说着身上的灵力威压直逼那两位想直接杀了谢淮楼的邪修,巨大的灵力震慑将他们压得犹如山压,他们咳出几口血,拖着受伤的薛樱,奋力撤退藏于薛力身后。
宋春庭并不追击他们,向谢淮楼招手。
“谢淮楼,过来。”
谢淮楼闻声,收起面上的阴冷,转身快步奔向宋春庭。
宋春庭牵过谢淮楼的手先是呵他。
“说了要稳定剑心的!你那样的性子,怎么就又被薛樱这种阴险无赖的人激得动了手?是不是又想抄门规还是再抄心法?有哪伤着了没有?”
她看得仔细,倒不是真让那两个‘疯子’,伤了他。
谢淮楼摇摇头,拉过宋春庭仔细端详察看,焦急问。
“那老贼有没有伤着仙尊?”
“他哪有那样的本事。”
谢淮楼看着宋春庭果真没事,才凑近宋春庭,有些委屈的垂首贴于宋春庭耳边,闷声说。
“仙尊,您一直拦着不让我解释。可明明是您舍身相救的谢淮楼,如今被扭曲成这样,我受不得别人那般侮辱您。”
“我们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管他们如何说,人言可畏,偏不让他们探究了去。”
二人情浓意浓,全然不顾周围人的各式的目光。
宋春庭与谢淮楼十指紧紧相扣,举于众人之前。
“我与谢淮楼是意合情投,琴瑟调和。各位也不要盲目揣度我们的关系。”
“谢淮楼不曾是我弟子,他为挂名,我也没喝过他的敬师茶。即便是师徒,本尊和他一起又如何,我与他真心相爱,两人愿共度余生。我们之情不用天地,我们自己可证。我宋春庭从来只求问心无亏。”
仙尊……在众多仙门各路豪杰中直接宣布,仙尊爱他?
谢淮楼仿若在梦中一般,心中如柔云般拂过飘忽忽,又被仙尊的表白砸得昏了头般晕乎乎的。
“如此不知廉耻,难道仙君就不怕为世人不能容?”
人群中忽然有人发问道。
容雅朝着那人大声反驳。
“我儿谢淮楼确是不曾是春庭仙尊的亲弟子,我儿挂名入春庭仙尊门下去当童养夫不行呀。我们谢家一向尊春庭仙尊为高客,仙尊愿与淮楼相爱相守实在是仙尊高看了我儿。”
宋春庭朝容雅灿笑,谢淮楼是童养夫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容雅朝她拍了拍胸脯,对她表示她支持的意思。
“你们容不下我?我玄剑宗的大门永为我开,谢洲的谢家尊我为高客。本尊犯得着和你们这群虾米计较,要你们相容。”
谢淮楼惊讶,喜悦,藏不住的灿烂的笑意跃然于脸上,心里仿若沉浸在糖池般,甜得他心里发腻。
他紧紧攥着宋春庭的手,注视着宋春庭的双眸,郑重的说。
“仙尊。弟子爱你,我爱你,谢淮楼爱你。”
他如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说出这句话。
谢淮楼拉着宋春庭的手朝人群宣布。
“我谢淮楼与霖雾仙尊是真心相爱。仙尊一开始对我从来都只教导之情,恩师之义。是淮楼斗胆向霖雾仙尊多番示爱,才赢得琴瑟之合。仙尊于我是有师授之恩,我们也有比翼之情,愿相爱相守,共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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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春庭面含温情,看着谢淮楼,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对着谢淮楼温情完,宋春庭转首面向人群。
“‘入仙’之祸,为薛力利用人的贪欲所致,那么大的祸事在你们面前没想过要处理,揪着本尊与谁一起,又与谁相守。你们是修行太易,还是晋升太快。”
一番话语打得起哄的人脸疼。
人群中传出一道带着浑厚的灵力附和之声。
“是啊,这春庭仙尊与人家谢家的秦晋之好,咱们凑什么热闹。现下这‘入仙’的祸事要紧,别有心之人转移了注意力。”
那人修为不低,想凑热闹的人都收起探究之心。
薛樱捂着伤口,极为不满她营造的局势就这样被打破了。
宋春庭朝着薛力一伙人冷嗤。
“在我师傅发现‘入仙’的弊端后,她便停止了‘入仙’的制作,却不曾想这薛力利欲所致,偷偷昧下。人贵在自清自省,我师傅已逝去,难道还能是我师傅能逼着薛力要用这药吗?还是他是襁褓小儿无法自理自制?如此无耻无能,真令人不齿。”
“这点我可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