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少紧盯着“教授”,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克制正着暴烈的怒气。
他这张脸平时总是冷冷沉着,眼睛从来没有在谁脸上多停留一秒,就像一生下来这个世界就欠了他钱,谁都入了不了他谢二公子的眼睛。
但这张脸长得好,即使拽得二五八万,也有小姑娘前仆后继愿意倒贴。
此刻他眉头紧拧,目光巨锐,不论是绷紧的嘴角线条还是压紧的眼角眉梢都散发清清楚楚的森寒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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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谢淮楼喉咙一滚,慢慢笑着说道。
“可是我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
明星一口气憋在胸口,恨不得砸酒杯摔死她,这种时候还端着尼玛架子啊。
果不其然,谢淮楼全身肌肉一寸寸绷紧,撑在沙发上的手臂显现出紧道极致的线条。
她没救了,小明星想。
谢淮楼松开手,向后支起身体,跪在宋春庭双腿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宋春庭的视线中慢慢解开腰带。
那一声极其轻微的拉链滑锁声像某种信号,房间里亲嘴的、玩骰子的,打扑克牌的全都停下来,数十道目光直直投去,每个人脸上不是幸灾乐祸就是拭目以待。
周围没有人打算救场。
毕竟半个京圈都知道,谢二少突然失心疯了,为了一个妞儿又装摄像头又设警卫亭,还因为跟踪和猥亵在局子里蹲了大半夜。
至于追求的结果则众说纷纭。
有人说姑娘性子刚烈,谢二少本来想强上,但姑娘拿刀捅了他的蛋,这才因为“感冒”在家里躺了一礼拜。
也有人说,姑娘是个人妖,一脱裤子那玩意儿比谢二少的还大。
谢淮楼冷冷望着她。
尽管谢疯狗看上去像极力压抑着情绪,但所有人都深知他这副神情不止是想lun了她甚至还想弄死她。
查过小区监控、见过谢二少在暴雨歌唱的虞佑叹息了一声。
明星脑海中倏然一亮,凑过去盈盈一笑。
“谢少,人家连喂酒都不懂,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扒上谢淮楼的肩膀,轻轻一推。
“这位妹妹嘴里没轻没重的,万一咬伤了您可怎么办?”
谢淮楼慢慢转过头,昏暗中他和小明星的鼻尖不超过两厘米。
明星心脏狂跳,脸上依然保持妩媚的微笑。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