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这些都是同过生死的兄弟,断决关系,他很难决定。
曾秀莲看出了他的犹豫,有些急了,眼里一下就噙上了泪道:
"大牛,你不要犯傻,夏先生对我们全家有活命的恩情,大家都在说他们仁义社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如果你那些兄弟真的做了对不起大家的事,你又不和他们断决关系,那大牛你上山去吧,你这男人我不要就是了。"
曾秀莲对冯伯道:"爸,那时我们三个一起过。"
大牛下定了决心,对乔一鸣道:"乔哥,我们曾结为生死兄弟,如果那几个兄弟真的是乱球整,我只好割袍断义了。人要讲良心,不讲良心猪狗不如。仁义社巴心巴肝对我们那么好,我们咋个能给他捣乱呢?
再说你还想回去看嫂子和娃儿,不靠仁义社,你看得到吗?"
乔一鸣的家在富林上游三十里地的野猪塘,家里还有父母,妻子和一对儿女。
自从他出事后这一年多,没有家里的任何消息,他思念得紧,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来到万工这么多天,也了解了仁义社,绝望的心渐渐燃起了希望,只要能打败杨义安,他就能回家团聚。
因此他也不能允许对仁义社的破坏,即使兄弟伙也不行。
"你放心兄弟,如果他们乱来,我先就饶不了他们。"
乔一鸣,冯大牛和曾秀莲一行三人来到镇上。
冯伯怕大牛骗人,叫秀莲跟着看情况,如果大牛真要做出昧良心的事,他不认这个儿子。
结果一打听就给了他们大大的惊喜。
"……你说那几个义士?哦,好人啊,你看我们这一群人,准备到保安队去说情,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嘛?"
了解了事情经过,乔一鸣和冯大牛也热血沸腾。
"蛮牛那娃咋搞的,让人家一膀子甩那么远,平时不是吹得那么凶得嘛。"乔一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