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已经彻底失控,最严重的出现在科尔多瓦省,面临着一场危机,教权主义派联合当地洛那迪领导军方已经完全融合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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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镇压政策和经济危机的不满情绪普遍增长,一部分为自身利益的阿根廷人倒向教会这一边。
在这种情况下,总统府不得不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反对教会。
2月18日,由于圣非、图库曼和圣地亚哥-德尔-埃斯特罗各省的天主教会不服当局管辖,总统府向各该地派去了军队,直接解散了当地教会,阿根廷教会损失惨重。
但教会地方势力仍保存大部分,特别是科尔多瓦省和圣菲省,布省也还大量保存。
2月22日,必隆指示阿根廷国会通过了关于取消宗教教育的法律,获得了90%的通过,阿根廷正式取消全国宗教教育。
布宜诺斯艾利斯宗教团体和协会被解散,群众大会和宗教集会未经警察局批准一律禁止举行。
这些措施大大弱化了教会的政治利益,而且还严重地损害了教会靠垄断教育、包办结婚离婚等事件发财的物质利益。
红衣主教圣·路·科佩略为反对政府的这些措施发表了一封牧师的公开信,信中援引了基督的一句话:“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以此来保卫教会对“教徒群众”的教育权。
这名红衣主教坚决认为,
“只有经教会组织批准的人,才可以做教师。”
他要求总统府给予教会全部行动自由,并号召全体天主教徒“保卫教会权利,宁死不屈”,而国会通过的法案应立即撤销。
被《民主报》称为“猫哭耗子的眼泪”的这封牧师公开信,使阿根廷政治局势更加紧张起来,阿根廷教会正式跟必隆宣战。
必隆总统府并没有回应这件事,觉得优势在我。
直到2月26日晚上8点,布宜诺斯艾利斯发生了只有中世纪黑暗时期才会发生的事件。
市中心的五月广场上,一队队身穿黑衣、手擎火把和手帕的男女,纷纷向“总主教”大教堂走来,是的这次搞事的还有被洗脑的妇女之类的,人数还很多。
布宜诺斯艾利斯警察厅当局不敢驱散这几千名沉默游行的人群,毕竟他们只是静默游行,也没有做出格事情。
在夜晚的寂静中,他们开始吟唱教会歌曲,按照口号唱出的赞美歌声“基督永生”。
刹那间,几千条白色手帕被抛向空中,便向空中飞舞起来,夏日夜晚的风不停挥舞这这些手帕。
当人群走近大教堂的时候,突然打破了寂静,展开肆无忌惮的狂暴行为。
这群狂信者亵渎了阿根廷国家的圣地–国会大厦。
因为这里是通过法律的地方,也是阿根廷尊严所在,他们拿出了一本本宪法书,直接烧毁。
而且还砸坏了迎面开来的汽车,把广场周边砸了个遍,还爬上国民议会大厦,撕碎并烧毁了国旗,升起了梵蒂冈的黄旗。
布城警察厅仍然没有采取措施。
圣赫塞看到这个情报的时候感觉自己血压上升了不少,这些警察竟然没有敢去阻止这些暴徒,任由他们上去升降旗子,跟苏联解体换下镰刀旗换上三色旗一个性质。
“这些人已经跟工人运动完全不一样了,这是真正的叛乱,全国搞事最严重的罗萨里奥、圣菲他们也没有烧毁国旗的,还换上了教旗,他们已经完全是叛国者!是国耻!”
圣赫塞气愤的用拳头砸向办公桌,这次教会的性质已经完全改变了,就跟布兰卡市砸市政厅差不多了,还更严重了,完全的破坏阿根廷国家权威,简直是国耻。
教徒的反动的示威游行到第二天仍没有停止,在圣赫塞看来这是一场真正的叛乱。
必隆在广播中宣称,全体高级教士都已起来反对人民和国家了。
但他没有做出逮捕关押的行动,也没有采取任何有利措施,只是任由人群散去。
3月1日,必隆正式对教会开战的方式就是,抓走了两名大主教。
这两人分别是红衣大主教曼努埃尔·塔托和拉蒙·纳博亚,他们策划了这次国旗和国会大厦攻打计划,
必隆最终不敢做出格的,而是然把他们驱逐出境。
在圣赫塞看来,驱逐出境这是招烂棋,应该直接枪毙两人才对。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显然必隆在这方面还是太软弱了。
“老板,要不要派人去把他们两个。”
旁边阿奇尔用手刀抹了抹脖子。
“可以,派人去做吧。”
圣赫塞想了一下,点点头同意,对于这群人,他已经无法忍受了,斩草除根。
何况必隆要赶跑怎么不把剩下那几个主教也赶走,真是无语透了。
明显他们想去罗马求助,他清楚的很。
两天后,消息传来,猎鹰局跟丢了,梵蒂冈请求意大利海军派出了军舰护送这两名主教。
圣赫塞再牛逼也没法跟意大利海军比,只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