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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巳时过半,九月的阳光还是那么毒辣,虽说胡府后花园的树木成荫,但也掩不住热浪的侵袭,阵阵热风吹来,也让人汗湿衣襟。稍作收敛的二人,可能也感觉到秋老虎的厉害,那对恋人中的女主角便起身搀扶着那犹如蹒跚学步的男子朝着房间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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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轮椅上,杨勉端着一碗绿豆糖水,美滋滋的喝了一大口,他放下碗后便问坐在一旁同样在喝绿豆糖水的世瑶公主:“公主,刚才那求情者的情况能否告诉我?”
“杨郎,事关这次的事,肯定是要告诉你的。——这送礼求情者,乃是当今户部侍郎胡济财的二子,还有那胡济民在江陵经商的二子。他们来的目的也简单,就是想要平息你和我的怒气,花钱消灾,求放过胡家众人。”世瑶公主倒是简洁,几句话就把求情者的来意给说完了。
杨勉听到那胡济财的二子、胡济民的二子都来了时,他的思想就完全跑偏了:怎么来了两个二儿子呢?这胡家大房、二房难道就没有人了?需要都带“二”这一特别数字的人来求情?来求自己这个二蛋?不对,他们应该是来陪衬自己“很二很光芒”的。
杨勉想到此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两个二傻子是来陪衬我这二蛋的吗?虽然我知道我:很二很光芒。但也不需要他们来陪衬的。……呃,错了,错了,陪钱就好,陪钱就好。”
坐在一旁的世瑶公主听了,真的是被杨勉的一番高论给气的笑了,忍不住用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二蛋,你又在疯言疯语什么?什么二傻子?什么很二很光芒?真是被你给气死了。”世瑶公主说完,忽然想到:对啊,他们三人不都有一个二吗?……我看你们三个都是二傻子,……呵呵……”
杨勉挨了世瑶公主一下,这才强忍着继续笑下去的冲动:“公主,不说这个了,还是话归正题吧。——那公主,你又是怎么回答他们的?”
“我能怎么回答,礼不能收,法不可违。由刑部提交证词,交三司审判!——当然是公事公办了。”
“公主,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简洁明了,你们在客厅说了那么久,你这寥寥几句就结束了?”
“杨郎,我是为你好呢!我是怕我话多有失,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刚才不就两个胡家二子吗?你都能想出什么二傻子、很二很光芒,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难道这些也是那个老人给你讲了什么好笑的典故,才引起你如此多的联想?——二蛋,你才醒来没有多久?不要用太多脑子了,……我真怕有一天你会变成二傻子。……哈哈……”
哎,这对欢喜冤家,几句话后,不偏题是难了。
世瑶公主笑过后,又用双手捏了捏杨勉的双颊:“杨郎,我给父皇的拆子早就送京城了,肯定是要求父皇严惩胡家的,——至于怎么处罚胡家当是父皇做主,至于最终的处罚结果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我相信,父皇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哎,……我能理解皇上的,他毕竟是要从政治的高度上、各种利弊中寻找解决之道。他为了我一个乡村小民,就不用给什么说法了。”
世瑶公主听了后,很是惊奇的盯着杨勉:“杨郎,政治的高度?各种利弊中寻找解决之道?——这些话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公主,……也是那老人告诉我的。”
杨勉在听了关于对胡家的处罚态度后,心里也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既然胡家于炎朝有功,想必这次事情,也不可能上升到某个高度。并且自己除了和世瑶公主有这层关系外,并无其它助力,看来自己这次是白挨揍了。最后对于世瑶公主的问题,他也是敷衍了事——那老人告诉他的。
“杨郎,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也知道,这件事已上升到政治高度了,……哎,杨郎,我堂堂一国之公主都陪给你了,你看这个说法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