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跪在了地上。
“先生,我只是认为需要了解,所有情报都应该掌握,这样一旦碰到突发事件才可能有备无患,您说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姜妄愤然起身,一把抓住了放在角落里的鸡毛掸子。
“小小年纪,这么有主意,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姜妄说着毫不犹豫扬起鸡毛掸子就对着跪在地上的张良后背打去。
啪!
只一下,张良的脸色先是一红,接着就开始发白。
“先生,我只是想要帮你。”
“帮我,你帮我什么,陛下性子多疑,你知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就会与我们离心离德,你在破底线。”姜妄说着又一鸡毛掸子打了下去。
啪!
这两下姜妄没有留多少力,第二下下去,张良的外套破损,他的身躯扛不住撕心的疼痛,一下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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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最近有风声,有臣子串联,要推郑妃为后,良只是想要调查清楚,深居简出的郑妃有什么能耐鼓动群臣,良也是为了鹄姐姐。”
啪!
张良话音未落,姜妄的第三鞭就到了。
“我告诉没告诉过你,我不参与这些权力斗争。”
“先生,不能再打了,张良还小,他不懂事。”却病看到已经有鲜血从张良后背渗出,忙跪在姜妄身前,伸手挡住了姜妄落下的第四鞭。
“我是小,但我不是不懂事,先生的东山学院已经没了,下一步呢?只有鹄姐姐当了皇后,公子高成为太子,才是对先生最有利的,才会让安信侯府,真正的与国同休。”张良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仰头倔强的看着姜妄。
“确实懂事,我看你是懂事大发劲了。”姜妄听着张良的话,心中的气直冲天灵盖,一脚把却病踹倒,鸡毛掸子再次抽在了张良的身上。
啪!
张良再次扛不住疼痛,扑倒在地。
看在张良背后印出衣服的血印子,姜妄脸色阴沉:
“我再说最后一次,安信侯府不参与皇权争斗,只要我在一天,就不允许,听到没有?”
“良,听先生的。”张良闷声道。
“给他带下去。”姜妄摆摆手。
却病忙抱起张良,就往外走。
“干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在两人走后,晋阳走了出来。
“哎,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姜妄叹息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