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用相对的和善与温柔进一步降低对他的警戒……
镜流发现自己是真的上当了,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就这么被偷偷地凿穿了。
一鼓作气,一而再,再而竭。
现在的她确实不知怎么得,无论如何都生不起反抗的意识了。
“你要抱着我做什么?”
“带你去睡觉。”
“哪张床。”
“元帅说了,你不得离开我周身五十步。”
“房间没有这么大。”
漻清开门,镜流愣住了……空间延展?什么时候做到的。
“若你不想就这么站着的话,那就乖乖的躺下来吧。”
漻清曲身侧躺在床上,将镜流当做抱枕抱在了怀里,一手环过腰肢,另一只放在上面些的地方,弄得镜流不由得脸红。
“所以你,你说的不对我做那个,是除了那个什么都对我做是吧?”
“嗯。”
“可以松开一些吗?”
“不行。”
“那好,算你赢了,这辈子算是栽在你身上了……不对,是我赢了。”
“?”
漻清被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