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霄而言，那就更没有意义了。

他始终坚信一点，他的一切都是自己奋斗得来的。

你别跟我扯来扯去，更别将我的成功扣在虚无缥缈的传说上。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有什么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操纵我命运，想要我信你也得站出来跟我面对面说话。

哪怕真出现了，我也不可能跪下。

烂命一条，要也不给。

不信天命，只信自己。

“李爷爷，咱新大乾到现在快两百年了。”

“虽说咱们骨子里带着点祖先崇拜，但真要说信神佛这件事，还真就没那么信吧！”

“我看您思想上有点松懈了，坚定的共产主义斗士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双手。”

秦霄打断了李斩妖的嘀咕。

李斩妖老脸一红，心中生出几分羞愧。

他认真反思了一下，真要说相信什么古族、大帝之类的，倒也不至于。

之所以会这样说，无非就是妖帝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大到他都有点顶不住。

超凡百年，如今世界上有一句流传很广。

不入十境，皆为蝼蚁。

现在妖族出了十一境，那么十一境看十境必然等同于十境看九境，甚至这其中的差距可能会更大。

更何况那还只是九岭妖窟，谁能保证死海妖窟、通天妖窟以及其他妖窟背后没有妖帝。

李斩妖只是浮想联翩，已经算是意志坚韧了。

他定了定心神，说道：“天源牧场那边交给你，我现在立刻折返上报这个消息，你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协调的吗？”

既然秦霄能腾出手来，那么天源牧场自然是交给他来处理就行了。

自己再去，用处也不大。

相比起这件事，将妖帝相关的情报带回去更加重要。

而且他居中协调，能发挥出比他自己上战场更大的作用。

毕竟真要说战力，他在顶级九境里面都不算能打的。

“李爷爷，既然如此我便开门见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