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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使苏轼大笑着出列,好言劝道:
“何至于此,范大夫言重了,越国既然愿意向我渝国称臣,那下国臣子为上国效力岂非理所应当?
陛下也没让你背叛越国,古有苏秦佩六国相印,范大夫为何不能兼任渝国户部侍郎呢?莫非范大夫刚刚所言称臣一事是句空话?”
哈哈,苏轼这话说得漂亮。
宣传正使柳永出言接话:“民政使所言极是,正所谓‘人无信不立,国无信必衰’,若称臣真是空话,那越国言行就值得怀疑,我渝国援助越国的十船军械就要慎重考虑了。”
呃,把柄捏在别人手中,苏轼和柳永的一唱一和说得范蠡一时无言以对。
皇甫冲心情大畅:呵呵,不错不错,老子的渝国现在人才济济,打嘴炮可不再只有一个祢衡了。
见场面一时陷入尴尬,皇甫冲笑着打圆场:
“诶,众卿多虑矣,朕相信越国是真心求援的,朕的援助也是真心实意的。范卿且上任户部侍郎,这一批军援物资的调拨运输就由范侍郎亲自统理,你办理得越快,援助就能越早抵达越国,解越国燃眉之急,你看如何?”
还能怎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只有先干着呗,后续再找机会逃回越国。
范蠡捏着鼻子拱手道谢:“微臣遵旨。”
说完他心中幽幽一叹,感觉自己就像越国扔出来的一个肉包子,很有可能一去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