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雷海青,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拿上琵琶弹《霓裳羽衣曲》,否则朕就让你不得好死!”
呸!雷海青朝着安禄山方向吐了口浓痰,戟指大骂:
“安禄山,你也配称朕?你个猪狗不如的禽兽,肮脏无耻,老子恨不得点你的天灯!”
“找死?”安禄山恼羞成怒,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来人,把这厮给朕五马分尸咯,就在这里!”
“诺!”一众武将拱手应命。
武将们很快找来五匹健马,又将雷海青的手脚和脖子套进了绳索中。
众将兴奋得怪叫连连,而场中的舞女和乐工们则面如土色。
“等等,”安禄山看了眼瑟瑟发抖的乐工们,突然开口,“用马拉太快了,一下就把这厮弄死了。不行,换人,用他的乐工朋友来代替马,这样他们才能更好地体验彼此的情谊。”
“哈哈哈,陛下英明。”武将们发出瘆人的笑声。
有人谄媚地提议道:“陛下,要不脖子上先别套绳,不然一拉他就死了。”
“准!”安禄山点头。
就这样,雷海青被四个方向的绳索拉在了空中,四道巨大撕扯力量传来的剧痛让雷海青瞬间便晕死过去。
哗,一盆冷水在安禄山授意下兜头泼下,雷海青又被浇醒,安禄山要让他全程清醒地感受这非人的折磨。
晕死、浇醒、再晕死、再浇醒,此刻大燕皇宫中充斥着悲嚎和淫笑,残暴的欢愉映衬在安禄山扭曲的肥脸上,狰狞得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
尽管每个方向拉绳的乐工已经增加到三人,雷海青的手臂、大腿关节也早已被巨力拉得脱臼,但人力终究还是赶不上马力,雷海青的身体咯咯作响,却依然坚强的保持着完整。
这样折磨了近十分钟,安禄山撇撇嘴,似乎有些腻了。
于是武将们开始疯狂地用皮鞭抽打乐工,乐工们发出惨叫的哀嚎,死命拉动绳子。
终于咔嚓一声,雷海青的右臂被深入皮肉的绳索齐肩扯断,鲜血喷射,剧痛让雷海青陷入深度昏迷,再怎么泼水抽打也唤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