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见面不由分说就杀人,现在你问我们是谁?
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咋比我们还像邪修呢?!
可话到嘴边,还是不敢说出来。
只是一直眼神飘忽不定,不断打量着胸口的对讲机。
“不说?”
徐行自然知道对方的打算。
他的军靴碾过满地碎牙,黏稠血水在地板上拖出蜿蜒痕迹。
他突然揪住活口的头发。
将对方的脸按在金属床腿边缘。
对方因为窒息瞳孔瞬间收缩,映出布满血丝的眼球。
“呵呵,居然还是开脉高手。”
徐行摇了摇头,放在外面开一脉的选手已经能称为武道高手了,搁这儿只是个看大门的喽啰。
他指节微动,一股巨力瞬间向着对方的太阳穴穿透:
"那我换个说法,地下通道的入口在哪儿。”
徐行顺手又拾起一把带倒刺的止血钳,夹住对方眼睑道:
“或者我现在把你活剥咯,和床上这个驴友相伴?”
护卫的喉结剧烈滚动。
脖颈处的动脉突然开始涌动。
徐行瞳孔骤缩——这分明是运气的前兆!
“还特么敢反抗?”
他猛地将止血钳往前一送,瞬间扎进对方的眼窝深处。
可这名护卫也是个狠人。
根本不顾自己被捅瞎的眼睛,直接捏碎了胸口上挂着的对讲机。
一通电流的哔哔声此起彼伏:
"哈哈哈,你完了!”
护卫满脸的鲜血,却发出诡异而狂热的笑容:
“不管你是谁,敢惹圣教,你完了,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回答错误。”
徐行摇了摇头,暗道可惜。
然后直接激发了一道真气,彻底搅碎这人的大脑。
“果然是狂信徒啊… …根本不带怕的。”
至于通风报信?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