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马丁内兹望了欲言又止的奥金斯基一眼,不以为然的说:“我知道您想提醒我,我没能准确预测那一场结束不久的普鲁士战争。没错,这是我的失误,我没能想到安德鲁居然在威廉二世在位期间,就做好了全面入侵普鲁士的准备。
在我看过各方面的报告后,我就越发意识到这一事实。法军对普鲁士主力军团的打击,就如同教科书那般精准无误,而且所有可能会反对奥古斯特大公,成为普鲁士国王的高级将领,都纷纷死于非命。
哪怕是现在,我仍旧确定,那位性格怯弱的威廉三世,绝对不会主动向安德鲁法国宣战,我甚至怀疑前普鲁士驻巴黎大使,列瓦尔德男爵早已背叛了威廉三世,秘密投靠了安德鲁。”
奥金斯基问道:“在现阶段,还是继续维持与俄国人的合作?”
马丁内兹点了点头说:“没错,除非是等到但泽,柯尼斯堡与柏林之间通了火车,或是法国舰队控制了整个波罗的海与芬兰湾,还有外交上的某种得分,安德鲁才会正式启动对俄罗斯的全面战争……”
说到这里的时候,马丁内兹忽然愣住了,片刻之后,他又突然补充了一句,说:“我相信我已经猜到了安德鲁的下一步计划。所以,亲王殿下,您的人明天可在暗中配合本尼格森总督的大肆宣传。”
下一刻,马丁内兹慢悠悠的说出了一句,令奥金斯基听不懂的话,“波罗的海起风了!”
在离开马车前,他告诉立陶宛亲王,说:“布里埃尔,我的朋友,很遗憾,我的漫长假期行将结束了……明天一早我就前往但泽,向安德鲁执政官报到,也谢谢你这10个月来对我的热情接待。”
就在马丁内兹离开维尔纽斯后的第五天,即礼拜三的早晨,立陶宛议会厅的门前停着无数的马车。
进门的大厅里挤满了人。最里面的,属于穿制服的高等贵族;外面的,是一些佩带奖章、留着大胡子,穿着蓝灰色长衣的商人。
在这个立陶宛会议大厅里,发出嗡嗡的谈话声和走动声。在沙皇保罗一世的挂像下的一张桌子旁,一些最显贵的贵族高官就坐在高高的靠背椅里,但大多数贵族与商人就只能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所有这些不同时代制服的贵族,大多是一群糟老头子,他们两眼昏花、牙齿脱落、脑壳光秃,面孔浮肿,皮肤姜黄,或者满脸皱纹,瘦骨嶙峋。
这些人一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便一声不响。老家伙们不会走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