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波兰爱国议会基本上被维也纳下派的总督强行取缔,而奥地利官员在波兰通常只做三件事:收税、征兵与镇压反抗。
在奥地利两次占领的波兰领土,包括克拉科夫、卢布林在内的全部小波兰地区,以及桑多梅日省的南部和加里西亚大部和马佐夫舍一部分地区,当地波兰人不仅在抗捐抗税,逃避服兵役,不少人还参加了自由波兰组织的游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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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反抗者从萨克森与普鲁士两国的边境上,不断获得来自法国的大量制式武器。暴乱分子隐藏于山区、森林与沼泽里,神出鬼没,时不时的袭击奥军的补给车队,以及恐吓、威胁、绑架和暗杀那些负责征兵的奥地利军官,以及投靠哈布斯堡王朝的波兰叛徒。
相形之下,蒂罗尔地区虽然矿产丰富,但人口并不算多,而且蒂罗尔民众一贯桀骜不驯,原本也不太愿意服从维也纳宫廷的号令,不愿意为哈布斯堡帝国效力,还拒绝在蒂罗尔州之外服兵役。
基于此,这一两百年以来,哈布斯堡始终只是将蒂罗尔视为金银铜的产地和税赋之地,并不打算通化当地的民众。
想到这里,卡尔大公心中一阵悲哀,他相信这就是安德鲁的所谓“阳谋”,大张旗鼓的将匈牙利复国军和波兰自由军团,出现在波西米亚的边境线外。
即便自己和阿尔文齐都知道,法军的主动方向不是奥地利与波西米亚西部边境,但所有人都不敢冒上这个政治风险。宁可失去远离维也纳的蒂罗尔州和意大利,将其“献祭”给邪恶的安德鲁。
头脑已彻底一团麻的卡尔大公,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出美泉宫大厅。那是在登上马车之前,自己已经摇摇晃晃的昏厥于赶来的副官怀中。最后听到的,是副官在大声疾呼随行军医官赶紧拿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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