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欧洲人的眼中,吉普赛人(波希米亚人)就是泼皮无赖、行为不轨、无业游民的代名词。
当初,安德鲁就应该要求城防宪兵和警察局强令这些爱好小偷小摸的吉普赛人留在城墙之外,不准他们进入巴黎市区。
如今,作为执政官之一的安德鲁,反而不方便公开表态。不仅仅是复兴中的巴黎各个教派,他们所宣扬的仁慈,是不分民族和种族的;更重要的,共和国宣扬的自由、平等与博爱精神,是大革-命最重要的一个政治成果,也是国家的统治基础之一。
尽管在最后,安德鲁仅仅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但他脸上在一瞬间,显露出的对吉普赛人的某种厌恶表情,让一旁的副官心知肚明。
为此,科兰古少校准备在近期,不,就明天上午,与巴黎警察局长德马雷就流浪的吉普赛人的问题,私下交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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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在认真领悟“领导精神”这一方面,作为大贵族世家的科兰古侯爵,要比安德鲁之前的副官,平民出身的絮歇和中小贵族出身的贝西埃尔等人,的确要强上很多。
……
在波旁王朝时期,作为第二等级的贵族,分为两个阶层,一为“佩剑贵族”,一为“穿袍贵族”。
佩剑贵族",顾名思义,这是以贵族们的标志性装饰来指代这一身份的群体,这个称谓是由于他们成为骑士之前要参加兵器和盔甲的授予仪式。换言之,"佩剑贵族"即拥有悠久家族历史的传统贵族,这也意味着这一群体大多也是封建守旧的代表。
“穿袍贵族”不是世袭贵族,主要是指通过捐官制度获得身份地位,进入上流社会。又由于这些贵族化的资产者任职时须穿一种特殊袍服,故称"穿袍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