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臣有疑议!”
此言一出百官侧首相望,只见户部尚书王延庆出列反对。
陈进爵又回头看了看唐帝,唐帝微微抬首示意让其表述。
“王大人请讲——”
“谢圣上!臣以为宁仇栾身在大牢尚为戴罪之身,且此人性格乖戾、好勇斗狠、目无君上,恐......并非良选。大统领一职如圣上所言,关乎重大,若此人另有他心则后果不堪设想!臣——恳请陛下三思!”
说罢,王延庆便跪了下去。
王延庆身后的一些官员见状一齐跪了下去高声附和道:“望陛下三思——”
陈进爵看着这阵势赶忙回头,只见唐帝摇摇头,陈进爵便只好乖乖站在龙椅旁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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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的功夫过去了,众臣依旧跪着。
龙椅上唐帝闭着双眼,众臣在下面跪得有些不耐烦了,有些大胆的甚至偷偷伸着脖子,想看看清楚圣上是否已经入睡。
忽然,唐帝睁开双眼,众臣立马将脖子缩回重新底下头。他弯了弯指头示意陈进爵上前听话,陈进爵连忙将头低下。随后,陈进爵又直起身高声喊道:“此事朕意已决,众卿不必再议——”
“臣——”
站在王延庆旁边的连兴还欲说些什么,忽然感到自己的袖子被用力拉了拉。他低头看去,只见是王延庆悄悄地将手伸过来,见此他便将肚里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不再出声。
不等百官将宁仇栾之事消化,陈进爵又开口,只是此次他直接喊了一位官员的名字。
“吴泽——”
“微臣在!”
听闻这个名字,常之山忽然有些心神不宁。而后,王延庆身边一位白面微须的男子出列,他年纪与王延庆相仿,看他站得位置想来也是朝中重臣。男子面色凝重始终躬身,连眼睛都不敢抬起。
见吴泽出列,陈进爵继续问道——
“近日长安治安情况如何啊?”
“回圣上!托圣上洪福、倚圣上龙威,长安治安良好,可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陈进爵忽然厉声道——
“夜不闭户?为何朕却听说有当朝大臣家中失了窃?”
“微臣...不知!”吴泽硬着头皮将错就错。
常之山站在一边低着头,愈发地感到此事有些麻烦。
“哼!神策将军府失窃一事,吴大人不曾耳闻?”陈进爵一字一句地转达着唐帝的话,连语气都一并模仿下来。
“微臣……不曾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