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嫁入男人家后日子过得十分不好,甚至可以用卑微来形容,因为母亲是改嫁又带了个女儿过来,全家上下都十分看不起。不过这都不还不算太糟,毕竟相比于之前她们现在有的住有的吃,人在屋檐下,想想也就忍了。可直到有一天,男人趁母亲不在,竟然对自己动手动脚起来,样子像极了平日里男人对母亲的所作所为——倒不是她会偷窥男子与母亲行房,而是男子时常毫不遮掩地当着她的面肆意表现出自己的色欲,甚至在卫良姊看来男人是有意这样做。每每此刻母亲只能吃力地挥挥手赶紧让她出去,而后讨好般地任由男人将肥硕的身子压在她身上
年幼的卫良姊慌了,她感到很害怕,可男人的体形太过庞大、力量远非她能抗衡。她脑中一片空白,吓得根本不敢反抗,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索取直至自己一丝不挂。直到最后,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肚子之大甚至遮挡住了他丑陋的脸庞。正当卫良姊被压的有些呼吸不畅时,一股撕心裂肺地疼痛从身下传来,疼得她落泪不止,她疯狂地摇着头双手拍打这男人的身子,可男人却不为所动,依旧不顾一切地肆意践踏。卫良姊绝望、无助地独自承担着这一切,此刻她无比地期望母亲能突然出现,将这一切阻止,可时时不离小屋的母亲现不知去向。随着一阵抖动,男人终于停止了摧残,卫良姊强忍着疼痛奋力缩到床角惊恐地看着男人。男人一边穿着裤子一边意犹未尽地看着她,一言未发而后笑着拍了拍肚子,而后便离开了小屋。
不一会儿,母亲终于回来了,卫良姊哭着跑到母亲身边将刚才男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母亲,并哀求她赶紧带自己逃离这个‘家’。可母亲听闻后神情却异常淡定,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卫良姊,而后摇了摇头。
卫良姊惊讶地看着母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此之后,每当母亲莫名离开小屋时,男人的魔影都会出现,她一次次地忍受着疼痛与压迫,一次次地面对男人的粗暴,一次次面对母亲的麻木神情......
卫良姊麻木了么?她本该麻木,但庆幸的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有麻木,刺痛与屈辱始终潜藏在她心中。直到一天,她将一把剪刀藏在床边,待男人挞伐正欢那股滚烫即将喷涌而出时,卫良姊抽出剪刀刺向男人。剪刀深深地插进男人的肚子,男人强忍着剧痛惊恐地光着丑陋的身子逃了出去。卫良姊穿好衣服后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滴在床上的血,就在这时母亲忽然破门而入,她冲上前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疯狂地朝她叫喊道——
“你疯了!?你想毁了这个家么!?”
卫良姊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此刻在她眼中,疯的人不知自己,而是眼前这个曾经称她为‘娘’的女人。
男人没有死,调养一段时间后便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里卫良姊过得很惨,她被赶到了牛棚里,那个男人再也没有来过找她,但她却感到无比地‘清净’。直到有一天,母亲带着她来到小屋,亲手为她沐浴更衣,更衣后还打扮一番。衣是新衣,胭脂是她这辈子从来未曾接触过的东西,她很喜欢,她心中有些想哭,心想母亲终究还是爱着自己的。可随后,她被母亲带到另一个小屋,里面站着一个老头,老头驼着背,看上去像是多年弯腰导致的。老头的目光像是打量商品一样上下细细观看,卫良姊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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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老头开口问道:“处子?”
母亲看着老头犀利的眼神犹豫了片刻,而后诚实地摇了摇头。
老头不屑地一笑,仿佛得意于自己锐利的眼光,他说道:“那值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