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昌?老子抓的就是潘家昌!”
“本官犯了什么罪?你们为何无故抓人!”
“无故抓人?哼!告诉你,你犯案子了!”
“犯案子?你胡说!本官清贫廉洁,奉公守法何来案子可犯?”
官兵看了看潘家昌的家,的确当得了‘清贫’二字,房屋所处地段不过是长安市井,甚至有些偏远。而潘家也不大,甚至连个下人都没,要说这是从四品官员的家,还真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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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小小侍卫统领,如何进的了枢密院?哼!你给枢密院‘支差房’主事行贿一万两银子的事被人揭发了!”
行贿?自己何时行过贿?自己就是有心行贿也没那个钱啊!就算是有那个钱,也没那个门路啊......
“证据!你们有证据么!?”潘家昌毕竟是侍卫出身,反应极快。
“证据?哼,证据在督查院!你亲手写了封信给‘支差房’主事!答应他事成之后还有六千两银子,藏于院中地底!来人呐,将这地给我挖开!”
潘家昌这次可真的懵了,他家中就那么点大,就算是有人栽赃陷害,总会惊动自己吧?六千两白银?那多少得装满一个大箱子吧?自从得了信要入枢密院后,他做事便更加低调小心机警,家中但凡有丁点异样都逃不出他的眼皮,六千两白银?他上哪藏去?
想到这些,潘家昌反倒没那么慌了。周围的街坊此刻都已围了上来,如果真搜不出那六千两,自己反而安全些。
官兵似乎是有备而来,带着铲子、锄头就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开始挖地。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官兵们并未发现什么......
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官兵们依旧没有发现什么......
三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官兵们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潘家昌一言不发地冷冷看着这伙官兵,街坊此时也开始小声地议论纷纷——
“潘大人向来为官清廉,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这些官兵是故意捣乱来的吧?枢密院那么好的差事......定然是抢了谁的位置…...”
“嘘!小声点!官家的事哪由得我等议论?”
......
“吵什么吵!?”
带头的官兵对着人群吼了一声,围观的百姓便不再窃窃私语。随后,他向着手下询问道——
“还没找到么?”
“回大人!并未找到!”
“停!”
带头的官兵一抬手,其余的人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