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看见牛背上那俩少年没?待会儿你......”
这一边,叶长衫与英平坐累了,便牵着牛在路上走着,反正离东门不过几里的路程。
英平四处张望着,心情欢快得很。叶长衫跟在后面牵着牛绳,一路行来心中的忧虑少了不少,原本还有些惴惴不安,现在看来有些杞人忧天了,加之沿途赏风赏景的确令人心神愉悦,这时候倒有些庆幸跟着英平出来了。
正当二人享受着这一切来之不易的愉悦时,一行人马却硬生生地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叶长衫、英平见对方人多势众,心里也清楚此行不可惹事,便低调地欲避开这一行人,可这行人却有意挡道一般,排开了架势,就这么当道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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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
“敢问二位公子,可是从这山上下来?”未等叶长衫发问,其中便有一青年男子率先发话,口气倒显得十分客气。
叶长衫与英平相视一看,不知来者何人,亦不知是善是恶,便警惕地看着男子,不肯开口。
“敢问这位小公子可是叶长衫叶公子?”
“你是......”
“哦,二位公子莫要误会,小生乃长安学子,那日公榜之日在太学院门口一睹小叶公子的风采,大为钦佩,今日有缘相遇,实乃缘分呐!”
原来是同届的寒子,公榜之日叶长衫受众人簇拥,被人记得也是自然。见男子不过是长安城内普通学子,二人的警惕稍稍放松了些。
“敢问兄台......”
“叶小公子才华出众,寒试大典力压群才,就连姜长鸣姜公子都输你一筹,我等好生佩服!好生佩服!”
男子只顾着自己连珠炮一样地说个不停,虽说嘴上说得客客气气,但却未见他有下马之意,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让人十分难受。而且身后一行人马皆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仿佛在审视二人,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尤其是一位黄衣公子,眼神一直盯着英平,好像对叶长衫压根就不感兴趣一样。
“这位兄台过奖了,在下不过是侥幸,侥幸而已。”
“哈哈哈,叶小公子不必谦虚。寒门乃中原文教武道之巅,我等心存敬佩,更是羡慕不已,叶小公子既然已拜入先生门下,可否将门中所见所闻、所授所学与我等述说些许?”
“文不过是教授四书五经,武不过是些基础的修行,没什么特别。”
叶长衫觉得这行人来意不明,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寻思着快些搪塞过去。
“当日人多未能好好向叶小公子讨教一番,抱憾至今,想来我等也是寒门的信徒、先生的仰慕者,今日见得先生的亲传弟子,焉有不请赐教之理?”
“哈,多谢这位兄台抬爱,可今日不巧,我二人着急赶路,若下次有机会,再与兄台讨教一二......”
二人牵着牛就想离开,可那男子却纵身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拦住了他俩的去路。
“诶?二位小公子别急啊,不过是赐教赐教,权当游戏...权当游戏!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