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公子如此年少却才思如此聪慧,老夫好生佩服!”秦老爷听后也是大感钦佩。
在叶长衫将题解告知于众人后,众人方才恍然大悟,顿时对叶长衫刮目相看,对其赞美之言也不绝于口。
“长衫,看不出来啊,内秀得很呀!”
叶长衫第一次被这么夸,倒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坐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是最后一刻才想通其中奥妙,实属侥幸。”
“我等怎么就没这种‘侥幸’?还是叶小公子聪明伶俐。”
“嘿,秦公子过奖了……”
就在叶长衫接受赞美之际,英平忽然笑道:——
“唔…...那我这‘长子得九匹’,也算蒙对了一些?哈哈!我果然没错!”
原来,英平想起自己的答案,忽然感觉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心中甚是喜悦,看样子比叶长衫还要开心。
……
靶场外,考生已经陆陆续续地到来,众人顶着烈日,在等待着‘射’科开考。
炎炎烈日下,叶长衫没有丝毫焦躁,反倒感觉一身轻松。往日在村中,虽更多使用的是弩,但猎人怎能不会弓术?父亲在世时,一手弓术也是远近闻名,虽谈不上百发百中,但少说也是十拿九稳。叶长衫从小在此种环境下成长,对弓术可不陌生。所以现在心情甚好,只是静静等待‘射’科开考。
‘射’科为武举,与文举略有不同,诸位学子分列几队,各自取弓连射三箭,最后取平均成绩作为‘射’科的最终成绩。是以考完便能知道自己的成绩,至于排名几许,则需要等到公榜时才能知晓。
武举一般是由枢密院协助太学院组织,毕竟这‘射’科、‘御’科让那太学院中的夫子去组织可着实有些为难他们,是以枢密院代太学院考校,最后将武举成绩统计好交由太学院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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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未时,教官从靶场里面走了出来,宣读了一遍武考的纪律和规则。而后,这‘射’科考校便开始了。
与‘数’科相比,‘射’科的比试则轻松许多,甚至可以说得上热闹。不就是射箭么?水平不管高低,反正射完三箭便结束,更何况还能在待考时观看其他考生的射术如何。是以整个过程可谓热闹非凡,惊呼声、哄笑声此起彼伏。
考校过程中,这些考生的水平可谓参差不齐,且不说成绩如何,若是能命中标靶便算这考生水平在线,可偏偏有些,更有不善射的考生,三箭连靶子都摸不着,不由引来众生哄笑;而有善射者则将弓拉得饱满如盈月,身躯定如苍松,手臂稳如泰山,目光锐如鹰隼,右臂双指紧夹箭羽,左臂持柄微微上扬,将弦拉直下颚处定位,单闭一目瞄准靶心,片刻之后,利箭脱弦而去。举弓三射、野草惊风,远远望去,竟是三支箭均正中靶心,引得周围学子一片叫好。就连军中教官见了也暗自点头称赞,此等善射之人,待会儿要记下考牌,他日招入军中,为大唐效力。
估摸着过了半个时辰,终于轮到叶长衫。在拿起弓箭后,他伸出左手握弓,右手擎箭,将父亲教与自己的要领迅速回忆一遍——颈不缩、腰不弯、胸不含,直身板,瞄住靶心,深吸一口气……一松手,箭如脱兔,稳稳当当落于靶上。
叶长衫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再次搭箭——一口气连射三箭之后,叶长衫踮脚远望箭靶,虽未全中靶心,但也差得不远,便满意地将弓放下,向靶场外走去。
到了靶场外,见英平与秦家父子还未出来,叶长衫便独自一人站在那儿等待。此时,他听见旁边几名考生用着惊叹的语气说道——